合著這六人以為我們押他們來山上,是要來處決他們幾個的。
我在這六人面前找了個舒服的石頭坐下,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知道阿鵬做的那些缺德事吧?他是怎麼虐殺小鳳的,你們肯定也都看在眼裡了,你們說,這麼惡的人,該不該死?”
這六人沒有義氣的人點頭如搗蒜,一個勁的說:“該死,該死!他最該死!”
我皺眉道:“只是死對他也太便宜了些,知道剛才我把他單獨帶走,在他身上做了什麼事嗎?”
他們傻傻的瞪著我,茫然的搖著頭。
我神秘的笑了一下:“我呢,最痛恨這種禍害女人的臭男人,所以,我給他做了個小手術,把他的惹禍根給整套切了!哎喲,本來想著切完後阿鵬頂多變個人妖以後就不會再害人了,誰知道他氣不過,自殺了!真是個小氣鬼呢!”
那六個男人全變了臉色,一陣騷臭的味道襲來,竟有人直接尿了褲子!
我忍住噁心,笑咪咪的看著他們說:“我希望你們不要象阿鵬那麼沒出息,堅強一點!子孫根切了只要熬得住疼,死不了,以前的太監不就活的好好的嗎?你們也和阿鵬一樣強姦了那三個女人,所以,嗯,你們誰先來?”
那六個男人全都哆嗦的不成樣子,鄭大力翻身而起,竟想逃跑。
他當我們的人是假的麼?愛樂兒的弓箭一直都對著他們,見這廝起身,二話沒說就是一箭,正中鄭大力屁股蛋子,他慘嚎一聲趴在地上,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愛樂兒幽幽的說:“誰再敢逃跑或反抗,我一箭封菊。”
其他五個男人頓時面如死灰,委頓在地上,放棄了掙扎。
見恐嚇的效果不錯,我假意為難,皺眉想了想,說道:“說實話,我也真是不想再見到你們那噁心的玩意!再說了,這荒郊野嶺的,你們也沒條件躺上個把月休養,真要是給你們淨了身,可能也確實活不下去。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選擇機會,如果不淨身,可以留下身體其他一個部分,是腦袋,胳膊還是大腿,你們自己說。”
那五人呆若木雞,愣愣的把我望著,卻無一人有勇氣站出來做個選擇的。
而那個沒出息的鄭大力,竟然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連疼帶怕,他陷入了絕望當中。
我掐準時機繼續道:“好吧,如果是砍斷的話,傷口太大不容易止血,也會感染,算我仁慈,你們幾個自行把右臂用棒子打斷,就算過關了。記住,右臂哦!要是打錯了,沒得辦法,只能兩條手臂都廢了。”
說完這句,包括鄭大力在內,他們的眼睛中都流露出一絲驚喜,和剛才恐怖的淨身相比,打斷一條胳膊確實要輕得多,他們的臉上俱是一副死裡逃生的表情。
我指了指跪在鄭大力身邊那個一臉晦氣的壯漢說:“你,出來,把他們的右臂打斷。打完了我們的人會檢查,如果有一條胳膊沒斷,你的兩條胳膊和兩條腿就都得斷,到時候這些人能不能一直養著你,就看你們的交情了。”
陽光將之前準備好的一根粗棒子扔在那個壯漢面前,他握緊了這根棒子,緩緩的站起了身。
愛樂兒的弓箭對牢了他,如果他敢造次,定會被樂兒賞他一個菊花穿,所以,他不敢。
他現在唯一想做和敢做的,就是去執行我的命令,將他同夥們的右臂挨個打斷。
離他最近的就是趴在地上的鄭大力了,他向著鄭大力走去。
鄭大力驚慌的瞪著這個壯漢,破口大罵道:“草你馬的劉四狗,你敢碰老子試試?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我對這鄭大力本來就厭惡之極,見他落到如此田地還辣麼囂張,頓時心頭大怒!
“劉四狗!”我喝道,“把他的雙臂全給我打斷!不然你等著他留一隻手剝你的皮麼?他要是再罵,就把兩條膝蓋也打碎!”
鄭大力嚇得趕快閉上臭嘴,一臉絕望的盯著劉四狗,後者正高高的揚起了棒子。
“嗷!”隨著鄭大力的慘叫,他的右臂被生生的打斷了,軟軟的垂在地上。
劉四狗沒有猶豫,轉向了另一邊,重重地將鄭大力的左臂也給打斷了。
鄭大力象個軟體動物一樣趴在地上,抽搐著,哀嚎著,另外幾個男人眼淚鼻涕的糊了一臉。
我們冷冷的盯著他們,沒有人憐憫他們,當他們身為強者虐待弱者的時刻,一定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也會變成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劉四狗本著反正人人都要斷的原則,一個接一個的敲斷了他那幾個同夥的右臂,也許他如此表現,是希望我能網開一面,赦免了他。
這可能麼?當然不可能!
此人對同伴尚且心狠手辣,可想而知有多麼陰狠。
他打斷最後一個人的右臂後,陽光過去奪走了他手中的棒子,命他跪在地上,伸出右臂。
劉四狗哭了,哭的很傷心,他抱著陽光的大腿,哀哀的求著我們不要傷害他,他說他怕疼。
陽光憤怒的呸了他一臉唾沫:“狗雜種!你用菸頭燙女人的時候,不知道她們更疼麼?你他媽怕疼!這麼怕疼還虐待別人?你個死變態!給我把胳膊伸出來!不然老子敲破你的腦殼!”
愛樂兒加了一句:“要不還是讓我一箭爆了他的菊得了,讓他也嚐嚐被虐待的滋味。”
劉四狗一聽,拼命搖著頭,不情願的嚎哭著伸出了右臂,隨著一聲慘嚎,他的右臂也被陽光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