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您想起來了?”白瑞有些激動。
“我不是故意的。”寒輕歌這話出口後,易瀟的腳閃了閃,回頭看了她一眼,寒輕歌接著道:“那一次是無痕石將我傳送過去的,我也不知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我都不是有意救的。”
張巖一聽她把自己歸到跟白瑞一邊頓時不樂了,道:“輕歌,我不一樣,我見過你還跟你說過話,互通了姓名…”
“可我是在現在才認識你,我…”
“你把我給忘了,是嗎?”張巖苦笑道。
寒輕歌不知說什麼,卻聽外面又吵了起來,是無痕石的聲音,她一直在罵人,各種詞彙不斷翻新,易瀟覺得她絕對是他見過最會罵人的石頭。
“居亦然,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小心姑奶奶砸死你。”
“居亦然,哇,快看你媳婦兒,你丈人,你快去救他們,不用一直拽著我。”
“居亦然,你到底放不放?你再不放我可翻臉了?”
眾人一聽她的罵聲中句句提到居亦然,便知這個倒黴催的是他無疑了。
白瑞擔心居亦然真的要放了琴幽父女,問道:“恩人,琴幽父女已被我拿下,你看該如何處置?”
“他們怎麼處置與我何干?”寒輕歌不鹹不淡道。
白瑞怔了怔,隨即道:“既然如此,我便將他們殺了。”
他這廂說完,外面立刻響起無痕石的驚呼聲,道:“我靠!這怎麼回事?誰幹的?給老孃出來?!”
她又道:“居亦然,快去救你媳婦兒丈人,你放心我都被你封住靈脈了,跑不掉的。”
她這一嚎,屋裡的人都知道琴幽父女已經被白瑞殺了,三人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甚至三人都沒看見他是怎麼動手。
無痕石還在外面罵著,一點一點數落著居亦然,白瑞一直觀察著寒輕歌的表情,見她垂眸不語,道:“恩人,我們出去嗎?”
易瀟搶道:“當然得出去,走。”
“你們先去,我待會兒再走。”
“輕歌,那我留下來陪你。”
“你也走。”
“恩人,我…”
“你們都走。”
“哪有這麼磨嘰。”易瀟抓著寒輕歌胳膊,不由分說便往外竄,兩人倒成了第一個到外面的人。
無痕石一見寒輕歌呀了一聲,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寒輕歌看見地上有一堆碎片,好似揉皺了泡在水中的廢紙。
她又看向居亦然,居亦然也正看著她,易瀟瞧著居亦然臉色不好看,先道:“居大爺,這琴幽肚子…”
“居公子節哀。”寒輕歌打斷道。
易瀟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又聽她道:“你的妻兒慘遭橫禍,有我的原因,你若要報仇,儘可找我。”
居亦然嘴唇動了動,臉上神色複雜。
“非恩人之過,乃是我的意思。”白瑞一出現便將罪過攬在自己身上,居亦然目光一凜,顯然他認識百瑞。
“你叫寒輕歌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