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瀟指著前方朦朦朧朧的影子道:“本大爺是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北流觴更加莫名地望著他,眼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根本不不知道易瀟在問什麼。
易瀟一股子無名火起,拽著他的衣領道:“少跟我在這兒裝糊塗,你馬上把這法陣開啟,把我送過去。”
北流觴盯著他道:“老朽沒有這麼本事。”
“你胡說,你…”
“二殿下,這裡是邪公子留下的時空法陣,老朽能啟動它已算不易,能通到哪裡去便不是我說了算的。”
“你還來?”易瀟輪圓了眼睛,道:“如果這兒真的是白瑞留下的法陣你敢跟著我往裡面跳?”
北流觴涵養好得很,皺眉無奈道:“二殿下的意思是這法陣是老朽弄的?”
“廢話,除了你還能是誰?你這一肚子的壞水,連我的屋子都敢炸,還有什麼不敢的?”
原來他還在記恨被炸了屋子的事,北流觴知道這位爺的脾氣,解釋道:“炸了您的屋子是因為您的屋子下面穢物太多,引來天罰。您也知道,每月的天罰如何降下,降下幾分,降在哪裡,都不是老朽說了算的。老朽也是聽命行事。”
“我呸,我不管,申屠是主謀你就是幫兇。”
北流觴覺得跟易瀟講理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易瀟又道:“這事先給你記下,你麻利的,把這空間開啟。”
北流觴雙手一攤道:“老朽確實不會。”
“你還來?信不信…”
就在這時,左左和右右的聲音傳來,喊著他道:“瀟瀟,瀟瀟,是不是你回來了?瀟瀟!”
一聽這兩個寶貝的聲音,易瀟頓時放開了北流觴朝著發聲的方向跑去,但他只能看見兩團模糊的影子,雙方都在朝著對方靠攏,但他們卻似乎越隔越遠。
“瀟瀟,瀟瀟,嗚嗚嗚嗚。”聽得見他的聲音卻見不到他的人,左左和右右急得哭了起來。
她們兩個一哭易瀟更是受不了了,心肝都碎了,哄道:“別哭別哭,哥哥在這兒,哥哥馬上就來找你們了。”
左左和右右追著他的影子跑,他也追著她們的影子跑,三人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對方卻像是鏡中花水中月,根本靠近不了。
易瀟急得不行,吼道:“白瑞,你給老子把這勞什子法陣開啟!”
“易院主莫要著急,”白瑞一句話落,已經出現在了左左和右右的身後,這突然出現的陰影讓易瀟看成了要把左左和右右叼去的大灰狼,他立馬放軟態度道:“你你你,你有什麼衝我來,你別傷害她們兩個。”
白瑞嘆了口氣道:“易院主哪裡話?我這不是來給你開啟法陣嗎?”
易瀟心中的火一下子竄了起來,脫口道:“果然是你搗的鬼,你封了無痕的體內空間做什麼?”
“這要問你身邊的人。”
易瀟回身便是一拳,北流觴偏頭躲過,易瀟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北流觴沒料到他竟然會使出這種招數,怔了怔,易瀟才不管這些,使勁一拽,北流觴手指一勾,頓將這一縷頭髮扯斷。
與此同時,他往後退了退,跟易瀟保持了安全距離後才道:“邪公子,你這樣說,可不是讓二殿下要老朽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