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道場,易瀟迫不及待問道:“可有發現?”
居亦然道:“暫時沒有。”
易瀟不屑道:“寒輕歌,我就說你昏了頭了,這靈力怎麼會變成了有形的東西?你也真是的,如果累了就再睡會兒,這兒有你哥在,你放心睡。”
“謝了。”
寒輕歌說道完,便告訴他她和居亦然要練功,易瀟不滿道:“怎麼,他還不肯教你?居亦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媳婦兒教了你你卻不教他,跟自己媳婦兒都藏私?”
居亦然懶得理他,只囑咐道:“我們上去,你在下面守著,若有不妥便把法陣開啟,明白?”
“明白明白,去吧去吧,你哥在這兒你還不放心?”
居亦然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又專門叮囑道:“如果又有晦闖進來,你絕對絕對不要出手!你要是…”
“你煩不煩啊,滾滾滾。”
易瀟又推又趕的,終於把他倆趕上了樓,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時,他才扯著自己身上的筋斗雲嘀咕道:“哪裡還敢殺,鱗片都被颳了,哎。”
話音剛落,他的眼角忽然捕捉到一道身影,在遠處一閃而過。易瀟心頭一驚,這道黑影閃過的地方不正是剛剛寒輕歌找人的地方嗎?莫非她說的是真的,真的有東西躲藏在暗處。
他立刻就想衝出去看看,但又覺不妥,他感覺得到上方二人已經開始修煉了,如果自己此時離開有人趁機進來打擾,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又想開啟法陣,可如果這會兒開啟法陣,勢必還是會驚擾到他們,他們一定以為出事了。雖然居亦然剛剛也是這樣跟他交代的,但他還是覺得再等等,他就不信了,他還抓不住是誰在搗鬼了?
這樣想著,他就飄在這大門口叉著腰瞪大眼盯著大門。
樓上的寒輕歌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這點不對勁一瞬間就過去了,快得似乎只是她的錯覺。
“輕歌,集中精神。”
“好。”
她很快又沉浸在修煉中,將此事拋在腦後。
易瀟保持著這個姿勢大概一個時辰,他眼睛也瞪累了腰也插累了,動了動脖子,甩了甩手,似乎有點無聊。
無聊的他很快便被牆上的壁畫所吸引,這些壁畫記載的全是金靈派中的大事,對他而言就像一幅幅連環畫,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只是這牆壁有限,不大一會兒功夫他就全看完了,又開始無聊了,一無聊下來他就想左左右右,不由嘆起氣來。
“哎。”一聲嘆氣聲在他耳畔響起,跟著他一前一後,嚇得他猛地跳開。
“誰!”
“誰!”對方也這樣喝問道,聲音跟他一模一樣。
“哦,原來是回聲。”易瀟這樣說著,忽然又覺不對,這裡怎麼會有回聲,剛剛沒有之前沒有,就這會兒有,這怎麼可能?
他旋轉一週,道:“到底是誰敢在本大爺面前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可這次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易瀟慢慢飄到樓梯旁,迅速佈下結界,將一層和二層隔開。同時手按在牆上,只要不對他就開啟法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除了之前兩個怪聲,他再沒聽見任何別的聲音了。他的胳膊也巨疼了,手掌一直按在牆上,掌心的面板被磨得生疼,他皺著眉頭收回手,一想到自己現在比大姑娘還嬌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