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等著易瀟醒來,也靠在一起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
易瀟做了一個長長的夢,這個夢是個噩夢,夢裡面左左右右一直哭著鬧著在找他,他在她們旁邊不停地說著話哄著她們,可兩個人好像就是看不見他一般,一直哭鬧著,哭得越來越厲害,嗓子都哭啞了還是哭個不停。
易瀟又心疼又心急,他拼命地說著話,就是沒有用。他一著急頭撞在牆上,一下撞醒了。
他動了動痠疼的脖子和頭,再一瞧身邊的情況,才發現自己的頭是在地上,筋斗雲在他上面使勁地拽著他的身子,他擦了擦口水,道:“不好意思了,老夥計。”
這一擦,他才看見他的爪子已經變成了手,他還來不及高興,便發現自己的手通紅通紅,就像是被人蒸過了一般。
但能變化人形說明他已經恢復得很不錯了,他拍了拍筋斗雲道:“老夥計,你先把我放開,我自己起來試試。”
筋斗雲聽話地放開了他,易瀟的下半身一下摔在地上,疼得他差點又暈過去,疼痛從他的每一寸肌膚傳來,他感覺自己的似乎被一萬根針紮在身上一樣,就連他家老頭子揍他時都沒這麼疼過。
等這一陣疼痛過去,易瀟的眼淚都疼出來了,閉著眼歇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趕緊把眼淚抹掉,這才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他發現他不僅是手,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像是被蒸過一般,尤其是他的下半身紅的特別鮮豔,但剛剛摔倒的地方淤青腫起。
“老子什麼時候這麼脆弱過,這麼脆弱的易瀟怎麼去保護左左和右右?”他自言自語道,心裡無限難過。
“易瀟,你是不是醒了?我聽見你說話了。醒了的話就快把法陣開啟,我們好進來。”
“來了來了,別催。”
易瀟邊說邊下樓,他剛走了一步腳底板便疼得厲害,他不敢再走就飄了起來,從二樓飄到一樓,只見這壁畫上一個個的得了他的血都生龍活虎的,他罵了一句,將自己的龍氣收了回來,頓時外面的法陣也消失不見。
他飄了出去,跟進來的居亦然匯合,還沒見面邊道:“你們瞧,我又變回來了,我…”
“呀!”寒輕歌趕緊捂住眼睛別過頭去。
居亦然擋在她身前,對易瀟道:“你好歹也穿件衣服,這樣子成何體統?”
易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未作寸縷,嚇得他一溜煙地又上了二樓,還不忘道:“寒輕歌你別上來,你可是嫁了人的,不能再看別的男人了。那個,居亦然快去給我找衣服啊。”
“你變一身不就得了。”
“變不了還沒恢復到那地步,你上來給你哥變。”
居亦然搖搖頭,對寒輕歌道:“我上去幫他,你等會兒。”
寒輕歌的臉通紅,道;“好,我等你叫我再上去。”
居亦然上了二樓,不一會兒便聽見易瀟各種怪叫,道:“別別別,這個太粗了,哎喲喂,磨死我了。這個也不成,再換一個再換一個,疼疼疼。這什麼鬼料子啊,不成不成,不要這個不要這個。”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見居亦然喊她了,寒輕歌有些納悶兒,不就變一件衣服嗎?這兩個人怎麼會弄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