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叔冷笑著,顯然易瀟說的和他想的並不一樣,他真實的想法已經出現在梅叔的腦子裡,他根本控制不了晦。
他的笑惹怒了易瀟,易瀟又把他全家老小問候了一遍,這一次他越是罵得厲害梅叔越是高興,這說明他已經無計可施,只能這樣破口大罵。
梅叔用劍在地上寫著,“把你的生之力都給我,我就放了她。”
寒輕歌和居亦然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打的是這麼個主意,易瀟只看見他在地上寫字卻看不見他在做什麼,立馬道:“你們別照他的話做,他馬上就要散了,再堅持一下。”
梅叔劍在字上一揮,又變成了“就算我死,也一定要這丫頭陪葬。”
寒輕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她卻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道:“你乃死物,要了他的生之力去又如何?不如我把我的力量給你。”
梅叔搖搖頭,指了指那已經鼓得像個大饅頭的泥,他的意思很明顯,寒輕歌力量早就被吸進這泥裡,根本不需要去取。
他這一指居亦然和寒輕歌都看向了他,他們的眼神讓他有些莫名,他心裡一時有些發慌,寫道:“你們看什麼?”
寒輕歌轉過頭對居亦然道:“你瞧見了,你再不動手,我就死了。”
梅叔心頭咯噔一跳,他這才明白他剛剛做了什麼,他把自己的底都露了。寒輕歌話還沒說完,居亦然已消失在原地,寒輕歌脖子上的泥土立刻往梅叔的身上跳。
沒有生之力,先將寒輕歌的破之力吸收了也好,將就將就總比什麼都沒撈著強。
居亦然衝到時,吸飽寒輕歌血也回到了梅叔手中,他立馬放棄了寒輕歌后撤,同時周圍的晦都圍了上來,居亦然接過搖搖欲墜的寒輕歌,跟晦周旋起來。
寒輕歌眼前一陣發黑,居亦然將她抱在懷中,不斷躲避著晦的攻擊。
“哥哥來了,快讓開!”居亦然縱身而起,飛到空中朝遠處縱去,從上方看來,他才看見這法陣被撐得又多大,而且法陣上隱隱飄著一絲龍氣,再看易瀟,滿嘴都是血,這傻子又用自己的血來催動法陣,他當他的血是無底洞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晦也跟著上來,有些來不及走得已經被法陣碾壓成原形,但這些追上來的晦並沒有展開攻擊,而是將他二人包圍起來。
“快告訴我後面的功法。”寒輕歌有氣無力道。
“不行。”居亦然的聲音毫無迴旋的餘地。
“輕歌,你把破之力還給我,我來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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