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她不疼嗎?”華泠牙齒打架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
“別問我,我不知道。”易瀟道。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左左和右右同時搖頭晃腦冒出這麼一句,神情似足了大人模樣。
易瀟一邊擰住一個的臉,道:“這些話跟誰學的?你們兩個讓你們好好讀書,好好讀書,不讀!天天跑外邊去都學了些什麼。”
左左和右右一口咬在他的手上,易瀟叫著鬆開手,兩人氣呼呼道:“這就是書裡的話,瀟瀟文盲。”
“瀟瀟笨蛋。”
“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易瀟哄著兩個小祖宗,眼睛不停地瞟著遠處的明江月。
寒輕歌和神差的目光也牢牢地粘在她的身上,只見她似瘋癲了般,輕撫著劍身,眼中淚滴不斷。
“她會怎麼樣?”
“她會消散。”
“她看見她夫君了嗎?”
“或許見到了。”
“那把劍是她夫君的?”
“不知。”
“那她丈夫還會出現嗎?”
“會。”
他頓了頓又道:“她死的時候就會見到。”
寒輕歌上前一步,神差攔住她道:“你要做什麼?”
寒輕歌回過頭來,道:“我好像認識這把劍。”
神差被她眼中的顏色所懾,她眼中的殺意竟然讓他也感到心驚膽戰,不自覺讓開了路。而對寒輕歌而言,自從這把劍出現,她便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這劍所牽引著,她想過去看個究竟。
易瀟一見她竟然走過去嚇得立馬指揮左左和右右衝過去把她攔住,自己剛飛起來,又折過來把華泠帶上,他心頭那個憋屈,發誓今兒過後一定要認真找個媳婦兒,也讓那幾個該死的試試天天替人看媳婦兒是個什麼滋味。
豈料,左左和右右剛衝到寒輕歌身前還有一丈的地方時,迎面撞上一堅硬之物,像是一堵牆般,撞得兩人鼻子都紅了,易瀟落下,試著摸了摸,只覺在身前不過一尺的地方傳來堅硬又冰涼的觸感,心念轉動,罵道:“這劍還成精了,都會布結界了。”
他又衝神差道:“神差老哥幫個忙,把寒輕歌給我弄過來。”
他說完才發現神差已經不見了,再一看他居然已經到了明江月身邊,而寒輕歌這時也走到了,兩人並排站在明江月身後。
這是的明江月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跪在地上,手輕輕撫摸著劍,低低絮絮說著話,她注意到寒輕歌和神差,回頭微笑道:“讓二位見笑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便是我的夫君。”
她又對神差道:“尊使好本事,您說今日我夫君會出現他便真的回來了,此番大恩大德,我夫妻二人永世難忘。”
“你沒有永世。”神差淡淡道,“你犯盡了天條,永無來世。”
明江月並不惱,道:“沒有就沒有了,只要能跟我夫君在一起,魂飛魄散也罷,永無來世也好,我都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