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站在屋內,看著窗外,喃喃道:“看來是要挑個時間,去找一下那位小夥子了啊!”
夜很黑,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用他們柔和的光,溫暖著黑夜中,不安的人們。
在著漆黑的夜裡,一個漆黑的人影,從一見屋內出來,而後又進了另一間房。
這這間房內,已經站立了一人,只見這人,舉著手中的火摺子,點亮了屋內的蠟燭。
而後轉過身,看著黑衣人道:“還請閣下, 以真面目面對我吧!”
黑衣人一愣,眯著眼睛看著白梓清,說道:“哈哈哈~~~,好那老夫就以真面目面對你吧!”
隨後,黑衣人拉下自己臉上的黑紗,白梓清看著這個人,眼睛眯了起來,雙手交叉,鞠了一躬,說道:“原來是烏疆的大長老,晚輩這廂有禮了!”
大長老看著白梓清,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子,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白梓清直起身子,說道:“晚輩姓白,先生可否記起?”
大長老皺著眉頭,看著白梓清,而後又說道:“當年那個被劫持的孩子?”
白梓清點了點頭,說道:“難得先生還記得晚輩。”
大長老深邃的眼眸,聽著白梓清看,白梓清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大長老看著他嘆了口氣,說道:“當年,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能把你給救出來。”
白梓清笑著,說道:“先生不必心中存有愧疚,先生雖然沒有救我出來,但是卻在我最灰心的時候,給了我最大的鼓勵。”
大長老垂著眸,看著自己的衣角,而後又抬起頭,說道:“今日我來···。”
白梓清看著大長老,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我知道您來的意圖,我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在這裡等著你的。”
大長老看著他,嘆了口氣,說道:“最近這幾日,為了小娜的事情,我是心中很不安啊!”
“雖然知道她中了蠱毒,但是這東西一直留在體內,是有一定的危險的,我雖然知道幾種印出來的方法,但都是很冒險的。”
白梓清皺著眉頭,說道:“引出蠱蟲,不就只有一種方法嗎?”
大長老看著白梓清,說道:“方法有好幾種,只不過大部分書上,記載的只有一種,其他的有生命危險。”
“有一種就是放血。”
白梓清看著大長老,示意他繼續說,大長老看著,一臉求知的白梓清,說道:“所謂的放血,就是說在手腕處,割一道口子,然後引導著蠱蟲,讓它隨著血液的流動,而流出體外。”
“但是要注意,在引導的時候,不能出任何的意外,還有當蠱蟲,開始露頭的時候,就要用和血液一樣溫度的水接著,不然的話,蠱蟲會再次回到體內,從而對這個人的身體,造成二次傷害。”
白梓清垂眸,說道:“這個辦法,我自己想過,我沒有敢對我朋有下手。”
大長老點了點頭,說道:“幸好你沒有去做,不然的話,萬一出個錯,你的朋友的性命,可就沒有了。”
白梓清點了點頭,而後又問道:“先生,關於我朋友,和你們神女,什麼時候見一面,然後開始引導蠱蟲流出體外?”
大長老眸色微暗,說道:“這件事情,是我要給你說的一件事情。”
白梓清看著大長老的態度,立馬正經了起來,說道:“先生您說吧!只要我們能做到的,我們盡力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