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清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撥人,並沒有想除掉我們,他們或許是給我們提個醒。”
顧墨淡淡一笑,說道:“我現在啊!沒有什麼想法,但是他們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做點什麼。”
二人相視而笑,隨後就原路返回,找到了楊荻榮和蕭承。
蕭承看到二人回來,就上前說道:“剛剛那一撥人,不是皇上派來的吧!”
白梓清點了點頭,楊荻榮說道:“這些人,應該是藩王的人。”
白梓清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藩王的人,這些人的脖子上,有黑色的印記。”
顧墨摩挲著手,說道:“看來這京城內,該泛起漣漪了啊!”
“哼!這件事情,我們就當作不知道,既然皇上,敢把我們支離京城,就一定會想到這一點,至於他最後怎樣,那就不管咱們的事情了!”
顧墨看著白梓清,有些疑問,就說道:“狐狸,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次漠北的瘟疫···”
楊荻榮和蕭承,看著顧墨,默默的點了點頭,白梓清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的。”
顧墨雙手握緊,此刻的他很是氣憤,於是就說道:“漠北雖是邊遠地區,但是也屬於永定啊!為何他···”
楊荻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孩子,他的殘忍,是你所不能想象到的。”
而後又看著白梓清問道:“可是他知道藩王要謀反,可是為什麼,要讓我們離開京城呢!”
“怕我們結黨。”
蕭承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這個可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在賭,他賭的是,藩王不揮明目張膽的謀反,賭的是我們幾人,都會死在漠北,無一人生還。”
顧墨深呼吸了一口,接話道:“既然這樣,那就給他施加點兒壓力吧!讓他儘快的知道賭局。”
幾人沉默,接著就各自上馬,開始了趕路。
一路上一行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趕著路,顧墨此刻離白梓清,兩個馬身,白梓清慢慢的趕上了顧墨。
白梓清知道顧墨是什麼意思,就直直的看著顧墨,說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嘛!”
顧墨眼神微暗,說道:“不然要怎麼辦呢?”
“一個國家的主人,傷害百姓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這樣的人,留著還有什麼用?”
白梓清抿著嘴,看著顧墨,說道:“既然你是這樣想的,那你答應我,若真的要行動,你不許出手。”
顧墨抬著頭,看著白梓清,笑著說道:“傻梓清,我又沒有說,要我們自己出手啊!”
白梓清挑著眉,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藩王?”
顧墨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完全可以用他的手,來解決了皇上,但是這件事情,若成功的話,我並沒想過當皇上,所以這個皇位,還是屬於他們李家的,若失敗,大不了一死。”
白梓清看著堅定的顧墨,說道:“阿墨,只要你想做,我就陪你。”
顧墨看著白梓清淡淡一笑。
幾人連著趕了三天的路,在這天下午的時候,蕭承支撐不住了,忽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