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德一聽,看白梓清的眼神,更加的深沉了,於是就看著白梓清,說道:“那就請吧!家父這個樣子,我這個做兒子的,心中也有點兒不舒服啊,要是這位公子,能夠幫我這個忙的話,我真是感激不盡。”
顧墨笑著,看著這個世子,嘴角泛起了一絲的不耐煩。
在去看哈羅德父親的路上,顧墨伸出手,使勁的拽著白梓清的衣服,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白梓清感受到了,顧墨的心情麼久伸出手,緊緊的牽著顧墨的手,完全不顧其他人的眼光。
而這一幕,走在前面一點兒的哈羅德,也看到了,嘴角掀起了一抹微笑。
幾人走到了王爺的房間,看著整個屋子,瀰漫著的氣味,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哈羅德看著幾人的反應,說道:“ 家父身體有些不好,而且還有一些其他的愛好,所以···,我們要不就不進去了吧!”
白梓清挑眉,說道:“世子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呢?”
哈羅德臉上有絲絲的不自然,而後又說道:“那就請吧,繼續往裡面走。”
幾人跟著哈羅德,進了屋子內,顧墨等人看到的,只是一個簾子。
他們皺了皺眉頭,說道:“王爺得的是什麼傳染病?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哈羅德微微欠身,說道:“家父經常咳嗽,而且說話也不利索了,就把父親這兒,給好好的封閉起來了。”
顧墨皺了皺眉頭,看著哈羅德,哈羅德也是看著顧墨,幾人沉默不語。
白梓清上前道:“走吧!進去看看,說不定王爺沒什麼事情呢!”
幾人穿過簾子進入到了內間,楊荻榮看著,這個環境,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對著顧墨使了個眼色,白梓清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一向有潔癖的人,趴在床邊,聞了聞說道:“看來,今日是我們打擾了王爺休息啊!我們今日先回去,等著王爺醒了,我們再來看望。”
哈羅德捂著鼻子,說道:“請吧!我們還是先出去,你們好好的吃下早飯,我們再商量下,關於瘟疫的事情。”
顧墨等人點了點頭,跟著哈羅德走了,在走出屋子後,白梓清對著哈羅德說道:“世子就送到這裡吧!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也不等哈羅德說話,就直接走了,而站在那裡的哈羅德,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離去的幾人,說的更加具體點,就是在看著其中的某一人。
走在前面的白梓清,猛的一回頭,對著哈羅德的方向,露出了輕蔑地一笑。
顧墨等人回到房間後,楊荻榮說道:“那個屋子裡,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治療風寒的薰香,聞著竟然有一點點兒帶有秋石的味道。”
白梓清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的,他把秋石混在了,普通的薰香裡面,不仔細聞得話,是什麼都聞不出來的。”
楊荻榮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王爺的年紀,比我還年輕了,他的身體本不該這麼的差,大概就是這些秋石,才把他變成這樣的。”
白梓清點了點頭,說道:“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使用的時間不短了,這種東西用的多了,會使人身體變得十分虛弱,身體上的一些部位,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顧墨看著白梓清說道:“這秋石是哈羅德弄得吧!”
白梓清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相信你們也看出來了,在我們稱哈羅德,為世子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雖然被他掩蓋的很好,但是還是露出了點兒。”
顧墨和楊荻榮點了點頭,顧墨接著說道:“看來我們要,防著這個人了啊!”
白梓清垂著眸子,點了點頭,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就是看著楊荻榮,說道:“楊叔啊!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啊!”
楊荻榮一倆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白梓清,說道:“我還沒老到那種程度,我···我能忘什麼啊我。”
楊荻榮說完後,顧墨和白梓清都看著他,楊荻榮看著二人,愣了一會兒,猛的跑了出去,邊跑邊說:“壞了壞了,小姑奶奶不見了。”
白梓清二人,看著跑出去的楊荻榮,露出了笑容。
在白梓清等人吃完飯後,楊荻榮就帶著神女,來到了他們的房間,說道:“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白梓清看了看他,又看看了看顧墨,說道:“不是我們,而是我和顧墨還有蕭承。”
楊荻榮的臉色,瞬間不好了,就說道:“什麼意思啊!為什麼沒有我啊!”
小娜看著發飆的楊荻榮,嚇得連忙躲到了顧墨的身後,顧墨看著,像小白兔一樣的小娜,對著楊荻榮說道:“你就一個當叔的人了,怎麼脾氣還這麼暴躁,你看看你把人家下稱什麼樣子了。”
楊荻榮回過頭,看著小娜,不由的降低了自己的音量,說道:“我又沒有什麼問題,我怎麼不能參與了啊!”
“蕭承那小子,身體不舒服,現在還不能見風,為啥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