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顧暝讓出來她情緒激動,這位一定會覺得她是被他迷惑住的花痴女,肯定二話不說就給辭退了。
“成年了嗎?”顧暝很是懷疑。
也不怪他懷疑,寄體長了個娃娃臉,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育的也比同齡人慢,所以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未成年的樣子。
“我今年十九。”季晚強調。
“十九不上學,怎麼當上助理的?”顧暝的眼神很淡。
“憑實力當上的,怎麼顧總難道喜歡以貌取人?”季晚毫不客氣的說。
“我很好奇你的本事是什麼。”
季晚切了一聲,並沒有把顧暝的話放在眼裡,道:“許家的宴會邀請顧總去,請問顧總要去參加嗎?”
“你當我的女伴?”顧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鬆了鬆領帶問。
這個人,就算穿上這身西裝,裝了這麼多年的斯文人,骨子裡還是那個流氓。
“顧總如果缺女伴的話,我可以客串。”季晚危險。
“你的眼睛很像一個人。”顧暝突然說。
“是像您死去的妻子嗎?”季晚波瀾不驚。
“你怎麼知道?”顧暝奇怪。
“顧總,現在這種搭訕手段已經過時了,難道您要跟我上演一出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嗎?雖然說您是霸道總裁,但我不是傻白甜啊。”季晚一臉無辜。
顧暝無語,他看起來像是會突然老牛吃嫩草的人嗎?
“顧總看起來不像是老牛吃嫩草的人。畢竟您可是據說最為深情,妻子死後身邊再也沒有過女人的絕世好男人呢。”季晚說。
說絕世好男人一點都不誇張,像顧暝這種身價的人,哪個不是在外面養小三包二奶,唯獨他,是個罕見的痴情種。
對於這點,季晚表示非常滿意,她是個很自私的人,反派大人是她的,也就只能屬於她一個人,別人誰都不許染指。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些什麼?”顧暝奇怪。
出來顧漣漪,她是第一個能夠看出她心裡想法的人,再加上那雙跟顧漣漪相似的眼睛,所以他對季晚名字多了幾分縱容。
“因為我看出來了,所以我知道啊。”季晚說的理所當然。
“去試禮服吧。”顧暝覺得這個孩子有種奇怪的感覺,他不想去深想。
“顧公子會去宴會嗎?”季晚問。
“為什麼問他?”顧暝雙眼微迷,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她。
“忘了說,我還是顧念安的同學,關心同學這個理由可以嗎?”季晚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的問。
我信了你的邪。
“他不會去的。”顧暝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說。
顧漣漪死了以後,這孩子就不跟他親了,他也在有意的疏遠他,只因為這孩子越長,跟顧漣漪越像。
有時候看著這個孩子,他都會失神,那是顧漣漪生命的延續,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顧漣漪拼了命都要生下他。
如果不是為了生這孩子,顧漣漪不應該死那麼早的,雖然說顧漣漪說這孩子是為了給他留個念想,是她生命的延續。
但是在顧暝的潛意識裡,顧漣漪的死是跟顧念安掛鉤的,所以在面對顧念安的時候,他總是不能平心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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