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父女二人,害的我們死了那麼多弟兄,如今那賊人逃了,必定要我們兄弟幾個背這黑鍋。
與其如此,我們兄弟幾個實在是冤!”
那留著一字胡的官兵狠狠瞪了楊老漢父女二人一眼,隨後便是毫無顧忌地坐在了大堂之下。
“哥哥莫慌,那賊人逃了,不是還有這對父女麼?我們就說是這父女二人動了私心,放走了他們。
這到時候,一個關入大牢,一個發配充當官妓,就算是他們有一萬張嘴,也無法申訴冤屈!”
另一白麵男子走了過來,對著那一字胡官兵小聲嘀咕了幾句。一字胡官兵頓時眼中冒出精光,狠狠拍了拍大腿。
“妙哉,實在妙哉!白狗兒,我就說還是你機靈!”
白狗兒把眼神轉到了楊慧身上,眼中透露出了幾縷淫邪之色。
“可惜了,要送這麼水靈的姑娘去做官妓,我實在是捨不得啊。”
“哎!白狗兒,這你必須得捨得。這美人哪有性命重要,更何況,還是咱們五條兄弟的性命。”
一字胡官兵立刻便是拿起手銬,將楊老漢父女二人銬了起來。
楊老漢和楊慧稍微有些抗拒,那官兵反手一巴掌便是扇了過去。
“媽的,給老子老實點!”
楊慧被被嚇得身子蜷縮起來,躲在牆角微微抽泣。
“虎哥,我的意思是,反正要送這小娘皮去做官妓,那不如先便宜了我們兄弟幾個。
諸位,這小娘皮估計還是個處子之身吧,咱們今日抓不到賊人,就拿她洩憤便是,哈哈哈哈......!”
那白狗兒笑聲一出,無論是一字胡官兵還是剩餘三人,皆是發出淫笑。
白狗兒如同如飢似渴的餓虎一般衝著楊慧撲了上去,嘶啦!
衣服撕裂之聲響起,那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了燭火之下,楊慧大聲哭喊,雙腿不停掙扎,一字胡官兵關上大門,其餘三人跑了過來,按住手的按住手,按住腳的按住腳。
轉眼間,那毫無一絲遮掩的胴體便是展露在了白狗兒的眼中。
白狗兒眼神愈發狂熱,呼吸也急促了少。
“你個賤人,還敢在老子面前哭出來,若不是你們父女二人辦事不利,我那十幾個弟兄又怎麼會死!”
白狗兒一巴掌抽在了楊慧稚嫩的臉上,將小臉打的又紅又腫,楊慧哭喊聲也小了不少。
“畜生啊,畜生啊!”
楊老漢連連大罵,但那白狗兒卻笑得更加瘋狂。
“你個老不死的看好了!”
說罷,白狗兒對著楊慧加倍施加獸慾。
屈辱的慘叫之聲透過門縫傳遞出來,一直在水井邊上還能夠聽見。而在水井下,那本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讓人踩碎在了泥沼之中,從這腳印的大小來看,應該只有是那楊慧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