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同學,你怎麼上課還在睡覺啊,趕緊來解一下這道題,否則。”還是那間教室,胡二嬸被打暈後果然又回到了那個夢裡,小女孩穿著黑白色的制服短裙,手裡拿著一把細長尖銳的刀,正站在講臺上陰森的朝著她說話。
完犢子啦,這次死球了,胡二嬸想站起身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無論她怎麼掐她的胳膊,跺腳,甚至是抽嘴巴子,這次都沒醒。
小女孩慢悠悠的走下講臺,教室裡迴盪著恐怖而尖銳的笑聲,汗毛根根豎起,胡二嬸扭動著大屁股在椅子上掙扎著,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站起身子。
尖刀被小女孩雙手握著,朝著胡二嬸的大腿就要紮下去,就在這時幾個突兀的聲音在教室裡傳了出來。
“這是學校嗎?咱們是來幹啥的來著?”李英俊坐在課桌前有些懵逼,回頭對著兩兄弟疑惑的問道
黃毛吳帥嘆了口氣,抓了抓頭髮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錢富貴反而看向李英俊說:“英俊哥,這上課太無聊了,走咱們打籃球去。”
好嘛,一進別人的夢裡就著了人家的道了,連他們現在要幹嘛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到底還是道行太淺。
小女孩手持著尖刀剛要紮下去聞聲立馬停了下來,維持著手中的動作有些呆愣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三個奇葩。
“行啊,那咱們走吧。”李英俊踢開桌子站起身就要走出教室。
胡二嬸看著三位大師心中一片死灰,啥玩意?她差點要被眼前這個鬼插一個血窟窿你們沒看見嗎?這就是大師?但她又說不出話只能在座位上拼命的搖著頭。
吳帥尋思著他倆都要出去,自己也不好意思留下,就打算也跟著一起出去,抬頭就看到胡二嬸拼命的在他面前搖晃著腦袋,跟個撥浪鼓似的。
“我擦,醜八怪敢朝本帥哥做鬼臉,英俊你們看這老孃們在幹啥呢。”吳帥有些不樂意了,大好時光不出去浪,你這同學長的未老先衰也就算了,還敢朝著本公子做鬼臉,身為H市橫著走的吳帥打算修理修理眼前這個搖頭晃腦的女同學。
錢富貴和李英俊聞聲回過頭一看,我靠,真特麼醜啊!口水都甩飛出來了這是幹啥呢。
“那位同學都這麼慘了,就算了吧,咱們才19歲,你看看她,像不像四五十歲的大媽?”李英俊笑著對吳帥說,完全沒理會掙扎的胡二嬸。
“帥帥,走吧,跟這人沒啥好生氣的,不過這學校還真破,咱們不是在貴族學校嗎?”錢富貴說著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疑惑的看這教室裡的同學和小女孩,猛的跺腳“哎呀!我們是在做夢,這麼破爛的學校怎麼可能讓我們讀呢?再說了咱都輟學2年了都。”
可不是麼,哥仨一下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在做夢啊。
小女孩收回了尖刀,慢慢的走回講臺厲聲的對著仨人說:“你們給我回去坐好,眼裡還有沒有老師了?你們是我帶過最差一屆的學生。”
要是正常學生肯定就回到位置上了,可這仨算正常人嗎?
李英俊吊兒郎當的往一個同學的課桌上一坐,鄙視的看著小女孩嘲諷的說:“老師,我問你個問題唄。”
“說。”小女孩有些不樂意了,這可是她的地盤,面前這三個奇葩大叔是從哪冒出來的?
吳帥和錢富貴也都一臉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小女孩,一副看小垃圾的表情。
俊哥的理論又要開講了嗎?為什麼三人組裡李英俊會是老大呢?因為他有著名為忽悠的才能。
“我問你,咱們辛辛苦苦的讀書為了什麼?”說完李英俊嘴角微微翹起,就連身後的吳帥跟錢富貴也露出一副猥瑣的樣子。
這個問題是很多人都思考過的,小女孩不屑的說:“為了更好的生活,為了成為祖國的棟樑,以後可以造福人類。”
小女孩剛說完就看到這仨人同時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以前老師也是這麼教我們的啊,小女孩有些迷茫了。
“說得好啊,那我告訴你,在你面前的是咱H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生活,我們兄弟可以揮金如土,祖國的建設和我們息息相關,本人沒事就扶貧,捐款,獻愛心,你說我們還需要學習嗎?”李英俊的聲音猛的放大,在教室中迴盪。
需要學習嗎?需要學習嗎?聲音如魔咒一般的迴盪在小女孩的耳邊。
不對,他們說的都是歪理根本站不住腳的,小女孩猛的抽出尖刀厲聲的說:“不可能!你們這麼做只會成為社會的蛀蟲!”
哥仨被小女孩嚇了一跳,李英俊義正言辭的說:“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一般的人一年的工資還比不上我們兄弟桌上的一道菜,10年的財產買不了哥幾個喝的一瓶酒,老師您就看開點吧,這就是命啊。”
妞妞以後一定要做一個好孩子,可不能跟那幫不學無術的人在一起,他們都是社會的蛀蟲,小女孩想起家人的話,一股戾氣直接破體而出,小腦袋上的頭髮開始根根脫落,整張臉開始裂開,大量的血水從傷口噴出,腐臭的味道鋪面而來。
錢富貴一看身上猛的一哆嗦就要往外跑,他哪見過這陣式啊“兄弟們快跑啊!”
胡二嬸是看得一臉懵,這是她的夢嗎?怎麼現在好像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看著三位大師和小女孩跑出了教室心中的石頭也算放下了,這幾天也沒睡好,直接就趴在了課桌上睡了起來。
漂浮飛起的小女孩手拿著尖刀就朝著李英俊紮了過去,屁股立馬被割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疼痛讓李英俊加速朝著操場跑去,邊跑邊喊“我錯了,我錯了,哎呀,別追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英俊快過來!”吳帥看這小女孩就追著李英俊,四下找了個板凳朝著李英俊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