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一早就預判到了會有危機出現,既然知道了有危險會發生,雲飛揚又怎麼會什麼事都不做呢?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為自己贏得大量可以利用的時間,雲飛揚還是決定暫時不曝露自己的實力,改成另外一種方式來渡過眼前的難關.
是故,雲飛揚在配製化屍粉的同時,就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順便配製出一大包烈性蒙汗藥在手,以不變來應萬變!
“大膽!你雲飛揚是什麼東西?就憑你個小野種,你他麼也配威脅我等?媽的,你小野種信不信...”
撲通,撲通
剎那之間,還未等到雲宏將自己的威脅之語說完,身旁的隨從們,就已經整齊劃一的集體向著地面倒去...
片刻間的時間裡,包圍雲飛揚母子別院的十數名雲家修士,除了實力強大的雲宏之外,其餘之人,全都變成了一條條翻著肚皮的死魚,再也無法對雲飛揚母子二人構成任何實質性的威脅啦!
“什...什麼?該死的,怎麼會這樣子呢?雲飛揚,你個該死的小野種,你他麼究竟...究竟對我們大家做了什麼?說,快說啊!”
看著身旁集體倒下的雲家修士,再感知著陣陣的眩暈感不斷襲向自己神經與五感,剛剛還是一幅不可一世態度的大長老雲宏,不由得就是一陣冷汗直冒,渾身上的汗毛,全都在一瞬間乍豎了起來.
“說尼妹!即刻原地跪下,向我母親道歉賠罪,否則,死!”
面對大長老雲宏的質問與怒吼,雲飛揚全然沒有當作一回事,反是繼續向其施壓威脅起來.
“雲飛揚,你...你,哼哼,你雲飛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要知道我們大家,全都是皇甫主母的人,而且還是奉了她的命令前來於此的,倘若你雲飛揚殺了我們,那就準備承受皇甫主母的怒火吧.
還有,本長老鄭重提醒你雲飛揚一句,主母的身後,可不僅僅有我們雲家高層集體撐腰,還有整個皇甫家族,以及天龍與天鳴兩位少主.雲飛揚,你確定...確定非要如此不可嗎?”雲宏接話質問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那又能如何呢?本公子只知道一點,誰人讓我們母子不好過,那老子就讓他翻倍付出代價,僅此而已罷了.廢話少說,你雲宏老狗就直接告訴老子,這個歉,你是道,還是不道?”
雲飛揚繼續著我行我素,自始至終,都不曾雲宏和他的後臺放於自己的眼中,因為那根本就沒有必要.
“啊,不...混蛋,雲飛揚,你個執迷不悟的混蛋,難道你就真的想要同本長老魚死網...網破不成?”雲宏負繼續隅頑抗道.
“魚死網破?狗屁!雲宏老狗,你就不覺得你的想法,未免也太過天真一點了嗎?現在的你,還有資格同本公子說出這句話語嗎?
最後一次機會,即刻跪地向我母親道歉賠罪,此事就可一筆揭過,並且本公子也同意你們這群垃圾入房找人,不過你雲宏老狗要是找不到人的話,那可要提前做好承受我雲飛揚怒火的心理準備!”
該渲染烘托的氣氛,雲飛揚現已全部做到,那就是時候鬆口,給自己一個臺階來下啦.
“什...什麼?雲飛揚,你此言當真?只要本長老低頭道歉,你就會同意...同意我們大家入房尋找線索與找人?”
說者無意,聽者卻是非常的有意,徒然間聽到雲飛揚此番說詞,雲宏不由得就是眼前一亮,瞬間來了興趣.
正所謂活得越久,就愈發懼怕死亡!
雲家大長老雲宏,窮其數十年時間的努力與攀爬,好不容易才擁有了今時今日的權勢與地位,他怎麼會甘心讓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在傾刻之間付諸東流水呢?
雲飛揚這個以廢材出名的廢物少主的手段,他是親身領教過了,也怕了,可後臺強硬的皇甫蘭,他同樣也是得罪不起啊!
此刻,親耳聽到雲飛揚妥協鬆口了,雲宏如釋重負,長長的撥出了一口重氣,對於這個互不為難的結果,他打心眼裡高興都來不及,豈有說什麼拒絕的道理呢?
“哼哼,你雲宏老狗這不是在廢話嗎?如果本公子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母子居住的這座別院四周,早就被你們帶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現在,別說是人,恐怕就是一隻蚊子,都休想逃出你們的包圍圈,而本公子所做所為,就只是想要為我母親討還一個公道罷了,並沒有同你們死抗到底的打算與準備好不好!”雲飛揚一臉不屑的接話道.
“好,那這個歉,本長老道了.幕,不,應該是主...主母,是我雲宏的不對,雲宏不該目無尊卑,對幕主母你做出不敬之舉,還請幕主母你大人有大量,且莫同我雲宏一般計較.
看到了沒有飛揚少主,歉,本長老已經當眾道過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入房找人了呢?”
雲宏時刻不忘記自己心中的正事與職責,甫一道歉結束,就第一時間轉身向著雲飛揚徵詢起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