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言峰綺禮的格鬥能力已經算得上極其恐怖了,可惜,他遇到的是格鬥能力比他還要變態數倍的司空緒。
如果拋開使用魔術等其他因素不提的話,光是在近身格鬥這方面,司空緒有把握十幾招之內就將言峰綺禮給打趴下,就算是對方手段齊出,司空緒也完全不懼。
只是,言峰綺禮對於司空緒來說還有一些作用,而且,對方也是一名聖盃戰爭的御主,也就說明,他的從者此刻或許正在哪出暗中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對付言峰綺禮,司空緒沒壓力,可要是對付從者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彆著急啊,咱們冷靜下來,其實,你只是想給我個下馬威吧。”司空緒看了言峰綺禮笑了笑,“畢竟你的從者都沒有出現呢。”
面對司空緒的話,言峰綺禮沒有回答,他的表情除了在之前戰鬥的時候有過微微的動容意外,其他時候都是一副冷靜的神色。
“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談談而已,也不至於嚴重到需要雙方從者出來大家的局面。”
“呵呵,哈哈哈!”突然,看著司空緒的言峰綺禮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真是愉悅呢,沒想到你已經完全吃定我了,就連我的事情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原本還一副冷靜模樣的言峰綺禮,此時居然大笑了起來,一前一後的變化就宛如瘋子一樣。
其實,這言峰綺禮還真是一個瘋子,具體來說他的人格天生就有些缺陷,這傢伙不算是窮兇極惡之人,但是,他對人們口中訴說的“美麗”的事物沒有任何的感觸,反而對一些醜陋、邪惡的事物感到難以忘懷。
這也是言峰綺禮和間桐髒硯聯手,想要釋放出聖盃中的“此世之惡”的原因,言峰綺禮對聖盃本身並沒有什麼慾望,他只是單純的希望作為“此世之惡”的載體的安哥拉*紐曼的誕生而已。
“怎麼,被我威脅就這麼讓你高興?”司空緒饒有興趣的看著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出聲問道:“說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巴澤特,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的地址。”
“巴澤特嗎……果然,你連這個也都知道了。”言峰綺禮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正在考慮自己究竟該不該告訴司空緒。
“當然,如果你不打算說的話,我就將這件事情向魔術協會揭發,同時,就連聖盃儀式的本質也會一一向魔術協會彙報。”
“呵呵,你覺得魔術協會會相信你的片面之言嗎?”
“確實,不過,若是我讓凜去彙報呢?畢竟他的父親在魔術協會可是有著一定的威望和貢獻的,我記得,凜她早就獲得了去魔術協會總部時鐘塔進修的入學資格了吧?”
司空緒的話再次令得言峰綺禮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他突然又神經質的笑出了聲來:“呵呵,真是愉悅呢,被人威脅嗎?也罷,巴澤特就在遠郊的雙子館裡,當時我斬下她的手臂奪取了令咒之後,我就任由她自生自滅,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她現在還活著。”
言峰綺禮的話令得司空緒神情一亮,如果自己趕得及時的話,巴澤特應該還沒有死去。
再次向言峰綺禮詢問了一下具體的路程之後,司空緒就不想在這個教堂久待了,和言峰綺禮這樣的瘋子在一起,真的是渾身不自在。
其實,司空緒知道,自己的威脅對於言峰綺禮根本就不管用,他才不管你會不會去向魔術協會揭發,這傢伙就是一個純粹的瘋子。
至於為什麼要告訴司空緒巴澤特的地址,完全就是言峰綺禮覺得這樣做更有意思、更能讓自己愉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