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小歸兒長大了,也知道害羞了”
“祖母”宋玉綽,被人取笑得羞愧難當,嗔看著宋老太君,再低下頭說:“祖母莫要再取笑孫女了倒是說說二妹妹的事兒祖母是怎麼打算的”
究竟是他撫養長大的外孫女,宋玉綽有何德,宋老太君不知道?她對兒女們的教育,對子女之間的交往,對子女們的要求,對兒女們的態度等,她都知道些什麼?如果是宋玉綽,對於宋玉雲結婚就沒多大主意了,憑藉自己和宋玉雲恩怨情仇,分外眼紅,定宋玉雲嫁入何處,與她無緣。咋今兒忽然為宋玉雲說的?這不奇怪嗎!這般乖張,定當亦有意。“怎麼啦?”逐宋老太君含笑問。
“你且說說你是怎麼打算的”
“孫女可以做任何準備,”宋玉綽得知定瞞不過宋老太君,逐把宋玉雲有話說給宋老太君聽,並把他對宋玉雲推測的事情講出來:“孫女便想著不若就將兩人弄到一處去,讓他們兩人狗咬狗窩裡鬥去吧”
聽從宋玉綽的建議,宋老太君卻皺起眉頭沉吟片刻說:“宋玉雲心裡恨毒了我,我是知道的只是將她送去四皇子府上,豈不是明知故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麼”未完待續。
宋玉綽自己握著手為宋老太君喝茶,才笑著說:“沒辦法,將她送到四皇子府沒準也能幫上忙”
“哦?”
宋老太君揚眉吐氣,望著面前眉眼如畫的長孫女,心裡忽然產生了些許的感觸。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她是那樣愛自己的孫女,她把全部心血都傾注到了自己的女兒身上。曾幾何時,孫女已不是那個只是偎依在懷裡撒嬌調皮的孩童了,已成長為一個出頭露面就能獨當一面的婷婷玉立大姑娘。
想到這裡,宋老太君嘆了口氣,伸手抓住了正剝花生給她的玉手,嘆道:“奶奶的歸兒,已是如此的年紀”
宋玉綽就是抬起頭,衝著宋老太君咧嘴笑道:“永遠都會成長嘛”
說完嘟起小嘴兒就往手掌心吹風,吹掉花生仁紅薄衣,反手把手裡花生仁給了宋老太君,接著大笑:“長大了才能更好的孝敬祖母嘛,祖母做什麼這麼傷感”
宋老太君卻微笑著把宋玉綽抱在懷裡,微笑著說:“奶奶可開心了”
說完,他便伸手把宋玉綽落下的一縷頭縷在耳根後,嘆了口氣:“一晃你姊妹三人就要做好相看人家的心理準備”
說著再想宋玉綽和宋玉雲就是早就不用相看人了,再一陣感傷。
宋玉綽趕緊窩到宋老太君懷中撒嬌賣乖再把宋老太君哄騙得喜氣洋洋這才稍有鬆勁,站起來告退。
“今兒個一大早就被二妹妹擾了好夢,孫女兒這會子可要好好補補眠”
宋老太君則是笑道:“這孩子,等你嫁了人也這般睏覺也不怕下邊的人笑話”
宋玉綽就是拉著宋老太君手臂撒嬌耍賴:“孫女兒是不會嫁的,孫女兒會一直陪伴在奶奶的身邊”
宋老太君調侃:“這會子人家怕是都要等不及了,可由不得你不嫁”
說著,宋玉綽在臉紅前再次微笑著說:“嗯嗯,不就是補一下覺嗎”
宋玉綽由此大笑,屈膝退去。
“主子,月溪回來了”
宋玉綽剛自流芳齋歸來,月容就從外打簾而入,後面跟著自萬尚書府返回的月溪。
看到了月溪的歸來。以為秦思鳶出事了,宋玉綽連忙站起來迎上前去:“如何再來?”
月容逐笑道:“瞧主子說的,難不成還不讓月溪回來了”
“你這個蹄,”宋玉綽點點月容的前額。他還衝月溪微笑著說:“我不是這樣說的”
“奴婢省了吧,”月溪微笑著點點頭,還點點月容的前額:“這個蹄整天都挺得正,主子應該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