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此事謝長安早已經有所計劃,只是恰好今天莫清淵剛剛結婚,謝長安就只給過他那麼大的禮物。本來這事兒是應該由皇帝親自去送的,但在此時皇帝卻不允許他去送禮,因為這樣做很容易引起大臣們的反對,甚至會遭到他們的非議。並要左相當面送奏摺揭明此事,因為左相人的老言重了一些,且左相一向作風行事都極其端正,皇帝也比較信任一些。
宋玉綽點頭:“你倒是知人善用皇上怎麼還不將季明月跟玉萼的事兒定下來?他們這一天不定下來我這心就一天安穩不下來”
“你且放心。”謝長安捏住宋玉綽的鼻,微笑著說:“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不要害怕。”
宋玉綽點點頭,緊緊地抱在謝長安腰肢上。把頭靠著他的胸口,細聲道:“我知道你的存在,就是這樣”
說完宋玉綽就把當日公主府中所生之事告訴謝長安:“長公主定會逼問季明月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總感覺季明月不似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無知”
雖那天后公主府傳出來的是碧思企圖爬爺們的床被仗斃的訊息。就是讓季明月再可以裝裝腔作勢。也無法改變公主對公主府的恐懼。自己所生之女,長公主豈能不明?這也難怪了,公主府裡住著許多人,公主的女兒都在公主府裡住過,公主也就知道了。如果長公主逼著季明月,季明月定要扯清原因。
這種事真是找不到原因,只要季明月說出這句話,就是要幫父親拉住威國公府,臨海長公主定不再責怪季明月之類的事了。
想讓某人全心全意地為你做某事,最好的方法是把他改造成一個屬於自己的男人。在現實生活中,有許多的人都能做到這一點。而要想成為自己人,就有很多辦法,最高效方便的是成了家。
宋玉綽如果那天真中計,季明月和季然蓬頭垢面地現身眾人面前,那個宋玉綽,不僅聲名毀於一旦,且除了季然無人可嫁。這樣一個小女孩子,如果出戶做姑子,那就再遺憾不過,因此,也只能娶季然作為出路了。
到那時,兩人就結了親緣,至宋玉綽府之寵。可以說是“威國”,“季家”。也擔心威國公府的人會不幫忙嗎?這樣臨海的長公主非但沒有處罰季明月,反而還得誇獎季明月。
只可惜季明月詭計未成,這些事情可是臨海長公主的腦海裡留下的印記,自然再三思量,越想,季明月的話很合理,自然會把想法打在宋玉綽的頭上。
臨海長公主和季明月可不是省油的燈,宋玉綽誠心實意的不想被二人盯上,只可惜沒奈何,由於種種事情的原因,但早已經註定她不穩定的和臨海長公主母女倆穩定的在一起。
謝長安愁眉不展,略一沉吟。揉著宋玉綽的頭說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總感覺季明月的野心不小”
“野心不小?”
宋玉綽挑眉:“野心”這兩個字可通常是形容一個人對於那至高無上地位的幻想呀怎麼這會子就用到季明月?
宋玉綽皺眉看著同樣皺著眉頭的謝長安,問道:“您還認為季明月胸懷大志嗎?”
謝長安點頭:“上一世我在調查魏王一家時便覺出季明月似是不只滿足太子妃或是皇后這個位置。”
宋玉綽點了點頭,有點懊惱地搓著頭說:“算了吧”
明知是宋玉綽想不出來東西,卻始終如一,謝長安不受無奈,笑了笑,把宋玉綽雙手從腦袋上摘下,滿眼寵溺地盯著宋玉綽,嘴角掛著微笑說:“嗯,想不到的就別想。萬物皆有我。”
說完就把宋玉綽的身體扶起來放在了床上,併為宋玉綽蓋好被角,微笑著說:“時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宋玉綽在謝長安的包裹下,只露兩目,萌萌看了看謝長安,點點頭悶了悶說:“你也早些休息對了,宋玉雲的事兒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她送到四皇子府上?提早知會我一聲,我可好早做準備”
謝長安點頭微笑著說:“知道嗎,早點休息吧。”
然後跳起來,翻出窗外,只留下宋玉綽,趴在床上沮喪著你丫的你咋去的!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你要送我去給你的情人呢?您倒要說,您要何時送前妻去情敵府呀!
宋玉綽這樣鬱悶地趴在床上睡覺,誰知道第二天一早還沒起來,春華又從門外打簾而入。
“姑娘,二姑娘正跪在門外求見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