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對郡主自然是敢怒不敢言”說著,他還沒等到邵清媛制止,就抬頭喝了杯茶水。
一語狀似無心,卻坐實宋玉綽驕橫霸道之脾氣。
謝長安當然不介意宋玉綽霸道的脾氣,反其道而行之,對她這種無理取鬧的小樣兒,倒底,心中愛莫能助,但他終究想得比宋玉綽多,宋玉綽,就是想做自己老婆的那個,未來應該母儀天下,如此霸道的個性,今後也不允許文官筆頭被戳傷?他毫不畏懼地說道,就怕到時宋玉綽受不了,於是,淡淡開口。
“歸兒、不可無禮”的語氣中沒有平時那麼認真,但也有那麼多寵愛。
大家聽到謝長安這句話都驚呆地看著宋玉綽和謝長安二人,特別是雪雁在家中聽說太后中意威遠侯府嫡長姑娘為兒媳婦兒,原來,她以為宋玉綽還很年輕,皇后意為七皇子,今天聽到了謝長安如此寵寵的口氣,卻讓雪雁看向宋玉綽時,多一份戒備。
宋玉綽瞪了謝長安一眼,聽謝長安替雪雁說話,內心有點尷尬,幸運的是,理智依然存在,不是按脾氣甩袖子去。
怒視著謝長安,正陰陽怪氣地說著什麼,只見雪雁忽然起狂。
只見雪雁繼續把束帶綁在腰上,同時把“多麼火熱的殿下和妾身”湊到謝長安的身上
放過了謝長安,又平靜了下來,此情此景,其亦兩世未有不如此者,面色由不得有點不好看,稍稍側了側臉,衝著雪雁旁邊侍候的人,怒飲“難道全是死人嗎!還不過來把你的主子弄下來!”
如果失去貞操的雪雁,偏同自己扯上關係,那麼自己也可以不嫁給她。
宋玉綽也很自然的想起來,想起來,剛剛開始,宋玉綽就認為雪雁為了能娶謝長安而鋌而走險,可以眯眼看上一會,再一次感覺雪雁並不是假裝,眉頭微微的想了想,反觀邵清媛,眼中膽顫、心中瞭然,剛才,她把邵清媛給自己的一杯茶給雪雁喝,現在的雪雁這副模樣,恐怕那茶有點問題。
謝長安一面躲,雪雁的側面向上湊齊了,雪雁起來瘋了,那幾個丫鬟簡直拉不動,宋玉綽給莫樂淵使眼色,招呼她又派出幾名宮女站了出來,偏偏莫樂淵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情景,嚇得目瞪口呆的宋玉綽嘆道,此處除莫樂淵及數名皇子,屬於她的地位至高無上。
輕嘆口氣,對著身邊吩咐道:“都是傻子麼,還不快去幫一下鄭二姑娘,月容柳綠,你們兩個,快去幫忙”
宋玉綽一聲,大家這才如回過神來,莫琛淵趕緊命令周圍的傭人請來太醫,莫樂淵命宮女前去把皇后娘娘請走,一時之間,現場一片混亂
柳綠月容二人,便是練武的人,在柳綠月容的幫助下二人,輕而易舉地把雪雁按倒,謝長安微微釋然,終於沒有使人親近
宋玉綽恰好把謝長安欣慰的神色收入眼底,雖還不滿將將他替雪雁說話,但內心的憤怒卻消弭了許多,讓謝長安有算你懂的目光,就陪著莫樂淵去瞧此時被摁在地上的雪雁。
雪雁早已經沒有了初來乍到,光豔之姿,這時,她蓬頭垢面,狼狽地被幾個人按了下去,受藥物影響,口中還有恬不知恥的言語,宋玉綽看到旁邊幾位閨秀面色微紅、面露難色,在莫樂淵面前擠破眼睛,莫樂淵忐忑不安,向後面的幾位宮人下了命令。
“鄭二姑娘病的嚴重,你們將幾位姑娘帶下去休息”
幾個宮人奉旨前往,不料宋玉綽大叫一聲
“等一下”
眾人俱疑惑地看著宋玉綽,宋玉綽不急不緩地看著眾人,笑容意味深長“邵姑娘留了下來,大家下來”
說著,目光依舊似有似無地瞥向宋玉雲,宋玉雲一哆嗦,慌忙把頭低了下來,宋玉綽那目光,卻像是在告訴她,她什麼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