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著我非要讓我幹···”說著,李付安居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李付安哭哭啼啼的樣子,反倒把尚燕清一頭霧水。
“我讓你乾的?”
李付安的哭聲更響了。
“包子餛飩哦!”
窗外傳來的叫賣聲,讓尚燕清的情緒緊張到了極點,她猛地翻起身撲向窗戶,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然後又迅速鑽進了被窩。
李付安仍然在嗚嗚的哭著。
尚燕清看向他,怒不可遏的罵道:“李付安,你個狗日的!你把老孃給幹了,老孃還沒說什麼呢,你哭什麼哭?”
李付安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而且越哭越痛,像他親爹死了一樣。
“你給我憋回去。”尚燕清衝著李付安吼了一聲。
李付安立馬止住了哭聲,可憐巴巴的看向尚燕清。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付安戰戰兢兢的看向尚燕清,唯唯諾諾地說:“我告訴你可以,可你是不是先把刀拿開。”
“刀?什麼刀?”尚燕清一臉迷茫。
李付安朝尚燕清的枕頭底下努了努嘴,尚燕清往裡面一摸,掏出來一把水果刀。
這是她平時削水果用的一把刀,刀刃很鋒利。
見尚燕清手裡拿著這玩意,李付安是真的害怕,萬一這娘們哪根筋搭錯了,朝他命根子上來一下子,那他就玩完了。
李付安一個勁的往後縮著身子,戰戰兢兢地說道:“你拿開,拿開。”
尚燕清被李付安的表情和肢體動作搞的迷迷糊糊的,伸手就把水果刀撂在了床頭櫃上。
李付安這才把腦袋湊了過來,指著自己的脖頸後面,說:“你看看你給我剌的。”
尚燕清側過頭往他的脖頸上看了看,上面有一道兩公分多長的刀痕,但不深,傷口處早已經結了血痂。
“這是我給你剌的?”尚燕清迷迷糊糊地問。
李付安點了點頭。
“我為什麼要剌你?”
李付安一臉苦哈哈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快說。”
李付安這才嘟嘟囔囔地說道:“我要是說了,你可不準生氣啊!”
“別特麼磨磨唧唧的,快說。”
李付安的聲音仍然是嘟嘟囔囔的:“昨天晚上,你喝大了,我在走廊裡碰見了你,就攙著你進了屋。沒想到剛到臥室,你就抄起一把水果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非讓我跟你幹那個。”
說到這兒,李付安又嚶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嘟嘟囔囔地說:
“你說咱倆這關係,多純潔啊!多美好啊!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我的親妹妹,可一攤上這種事,那味道不就變了嗎?嗚嗚嗚!嗚嗚嗚!”
“不準哭,再哭我騸了你個狗日的!這種事,吃虧的終究是老孃我,你哭什麼哭?”
“我不是覺得對不起你嗎?嗚嗚嗚!嗚嗚嗚!”
“別哭了,再哭我真的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