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跟老師學的了。”
“廢話,我還不知道是跟老師學的。我問你的是,你在哪兒跟老師學的。”
劉三石回答道:“英語是上學的時候跟老師學的,日語,德語,法語,義大利語和西班牙語是在特訓基地學的。”
特訓基地?
櫻子瞪大了眼睛,這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
“你是幹什麼的?”
櫻子的這句問話,犯了一個錯誤,她提問的問題,不能造成對方大腦的混亂,一旦混亂,對方就會胡言亂語。
劉三石一直被自己是幹什麼的這個問題糾結著,在工作檔案上,他是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可對外,他只能宣稱自己是做生意的。
櫻子這樣問,自然引起了他的大腦的一片混亂,大腦一混亂,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我是彈棉花的。”
“彈棉花的?”櫻子一臉懵逼。
折騰了半天,原來這傢伙是個彈棉花的!你奶奶那個腿!姑奶奶算是白費勁了。
不對!
彈棉花的需要在特訓基地訓練嗎?還會那麼多的外國語?
“不是吧?你肯定不是彈棉花的。”
“我說錯了,我們家老爺子是彈棉花的。”
櫻子的心裡一陣竊喜,剛才,她幾乎都失望了,以為自己的判斷失誤了呢——或許,劉三石這傢伙根本沒有達到中度昏迷的狀態,或許,他根本就是裝逼在欺騙自己。
這下,櫻子算是放心了,原來這傢伙回答錯了。
懷著急切的心情,櫻子又問了一句:“那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醃製豬頭的。”
奶奶的!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櫻子急眼了,衝著劉三石大吼了一聲:“你到底是幹嘛的?”
實際上,劉三石的意識還沒有達到中度昏迷的狀態,他眼下的狀態,介於輕度和中度昏迷之間。櫻子這一嗓子,讓他的意識突然之間有了片刻的清醒。
他突然間想了起來,他現在在火車上,被一個叫櫻子的日本娘們給折騰昏迷了。
“小日本,我*操*你祖宗!”
在一嗓子,把櫻子都給嚇傻了,她也搞不清楚了,劉三石這貨到底是昏迷著還是清醒著。
不管是昏迷著還是清醒著,劉三石這傢伙,肯定不簡單。很可能,這傢伙跟自己是一路貨色,而且,他把握自己的能力,要遠遠在她之上。
她得把這貨記在心裡。
櫻子慌亂的拍了幾張劉三石的照片,在石家峪火車站就慌慌張張的下了車。
劉三石醒過來的時候,火車已經快到終點站了,是列車員把他給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