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給李付安搓完澡,帶上房門就出去了。
李付安站在水龍頭下面衝了衝身子,拿了一個幹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心裡一個勁的犯迷糊——
這就完了?
窩日!這算啥傢伙錘子呀,原來到這兒來玩,最起碼還能搞個冰火兩重天呢,這算什麼?找個老孃們在身上胡嚕胡嚕就算完事了?
啥幾把玩意啊!
也不知道那個老孃們在他身上使了啥熊玩意,一連擦了幾遍身上還是黏糊糊的,像刷了一層漿糊,奶奶個腿兒,啥幾把玩意啊!
李付安一邊擦拭著身子,一邊罵罵咧咧的往外走,隨手把浴巾扔在了外面的大床上。
床?
看到床的時候,李付安突然覺得這房間裡的擺設有點蹊蹺,他在心裡罵了一句:馬勒戈壁,又不幹那種事,擺這麼大一張床幹什麼?
不對!
也許真有人在這張大床上幹過那事。
床上沒被子也沒褥子,只有一個花裡胡哨的床單,還皺巴巴的,好像有人在上面泚騰過。
看著那張床,李付安的腦海裡浮現出和馬豔紅在一起翻雲覆雨的情景。
這種床,肯定有人在上面幹過不要臉的事。
既然來了一趟,他就不能白來,一定得體驗體驗躺在這張床上幹那種事是什麼滋味。
李付安一個魚躍就撲到了床上。
仰臉朝上,李付安閉著眼,想像著那一天和馬豔紅在一起的情景,突然覺得身子下面熱乎乎的。
臥槽!可能是跑馬了。
李付安吸著鼻子使勁嗅了嗅,還真有一股子樟腦味,正要仰起身看看,突然覺得脖兒頸那兒涼颼颼的,好像還有點黏糊糊的。
李付安翻了個身,就那麼寸,嘴巴不偏不正剛好趴在了一小片黏糊糊的東西上,像誰吐的濃痰。
拿鼻子一嗅,也特麼有一股子樟腦味。
李付安的腦海裡瞬間閃現出一個念頭——肯定是哪個熊玩意在這張床上偷吃嘴了。
再看那一小塊像濃痰一樣的玩意,好像被什麼東西觸碰過。李付安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沒有,他的嘴唇並沒有觸碰到那玩意。
就在他暗自慶幸的時候,忽然間覺得後腦勺涼颼颼的,把手伸向後腦勺一抓,黏糊糊的,溼漉漉的,把手縮回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也特麼有一股子樟腦味,而且比剛才的那股味還攛鼻子。
李付安猛地一下就從床上躥了下來,撅著肚子罵道:“馬勒戈壁!哪個缺德玩意光知道偷吃不知道擦嘴,把特麼的熊玩意弄了勞資一脖兒頸。”
剛罵出聲,李付安忽然又意識到這樣罵好像是自己虧本了,那玩意只會沾在幾把上,現在卻在他的脖兒頸裡,這不是自個兒糟蹋自個兒嗎?
李付安更生氣了,撅著肚子正準備接茬罵,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兩下輕輕的敲門聲,敲門聲響過之後,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孩巧笑倩兮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