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軍咧著嘴說:“傻子才不樂意去呢,到省城工作,掙的又多又輕省,還自由,沒有不樂意去的。”
李付安一臉迷茫:“那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把訊息都放出去兩天了,到現在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褚朝軍看了看李付安,直言不諱地說道:“這就看出來你的人品有多次了。這麼好的差事,要是換別人來領隊,恐怕早就爭的打破頭了,可大家聽說是你掌控著這事,就沒有興趣了。”
李付安紅頭漲臉的,褚朝軍說他什麼都行,說他人品不好,這不是當著面搧他的臉嗎?
“褚朝軍,你說話客氣點,我怎麼人品次了,我人品哪一點次了?”
褚朝軍不想跟他爭論這事,爭論了多少回了,從來也沒爭論出來個是非曲直,還鬧的臉紅脖子粗的,沒意思,實在是沒意思。
褚朝軍眯縫著眼說道:“好,好,我不跟你抬槓,你人品不次行了吧?你人品好,怎麼就沒有人願意跟你呢?”
李付安紅著臉說:“這麼說,你也不願意跟我了是吧?”
褚朝軍說:“我跟人家不一樣,就我這德行樣,在夏州市肯定是混不出來啥名堂了,乾脆跟著你破罐子破摔算了。省城畢竟是大地方,漂亮妞肯定多,到了省城,咱倆還接茬耍。”
李付安說:“老戳,這我可得警告你了,省城跟別的地方不一樣,你小子最好悠著點,別讓人家給逮了。你要是扒了亂子,你老婆指定饒不了你。”
褚朝軍咧了咧嘴,說:“她饒不了我?勞資還饒不了她呢!跟你說句實話,要不要跟你去省城,到現在我心裡還懸乎著呢,我要是走了,這騷娘們指不定怎麼瘋呢,別到時候連家都回不去了。”
李付安笑了笑說:“要我說,你們兩口子,可真是彎刀對著瓢切菜,真特麼對八十仨了。一個在外面嫖,一個在窩裡騷。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不過呢,這事你得想開點,怎麼著?允許你在外面打鳥玩,就不許你老婆在家裡鬥蛐蛐啊?”
褚朝軍的老婆叫馬豔紅,比褚朝軍小五六歲,模樣挺一般的。李付安對她的評價是,臉蛋三四十分,身材六七十分,要論風騷,恐怕一百分都不止。
褚朝軍現在還在鄉下住著,在他們老家那一帶,馬豔紅的風騷可是出了名的,招的一大群蒼蠅一天到晚圍著她嗡嗡飛。
馬豔紅也不挑剔,老的少的齊撮,上至六七十歲的濃鼻涕老頭,下到毛還沒長齊的熊孩子,都跟她有過那種關係。
李付安也被馬豔紅的風騷勁給迷住了,也動過那個心思,只是還沒有撈到下手的機會。
聽褚朝軍這麼一說,李付安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老戳,你要是覺得把你老婆一個人放在家裡實在不放心,乾脆把她帶在身邊好了。”
褚朝軍瞪著眼問:“把她帶在身邊幹嘛?帶在身邊就能管住她了?臥槽!別特麼再把騷氣給我帶到省城裡去。”
李付安眨巴著眼說:“可以給他安排一個工作嘛。”
褚朝軍咧著嘴說:“就她那樣,好吃懶做的,你能給她安排個啥工作?”
李付安說:“她不是喜歡吃嗎?正好,讓她做飯就是了。剛好我要組織一個裝飾工程隊,還真缺一個做飯的。”
褚朝軍歪著頭說:“你快拉幾把倒吧?她要不是餓的實在不行了,連她自己吃的那一口都懶得做呢,你讓她給大傢伙做飯?哼!虧你想的出來。”
李付安神神秘秘地說:“你放心,我有辦法,我來做你老婆的工作,保證讓她屁顛屁顛的跟著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