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水法呆愣愣的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看著劉三石揚長而去,好長時間,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常闖朝著他走了過來,兇巴巴地說道:“要不然,乾脆把這小子撞死算了。我去找幾輛黑車,把他引到偏僻一點的地方,乾死了也沒人知道。”
“幹你馬勒戈壁!你特麼活的不耐煩了,勞資還沒有活夠呢!馬勒戈壁!說話根本就不用腦子。”
常闖尷尬的站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袁邱一副事後諸葛亮的口吻,衝著袁水法說道:“要我說,咱們壓根就不應該衝著劉三石這小子來。這傢伙有那麼深厚的背景,找他的麻煩,就等於是給咱們自己找麻煩。再說了,這小子光桿一個,又沒有妻兒老小牽絆著,威脅他根本沒球用。”
“依我的意思,咱們先找軟柿子捏,馬記周和李天明,這倆貨本來就是窩囊廢,還有老婆有孩子,對他們下手,不單單可以震懾到他們,連劉三石這小子也會投鼠忌器。”
袁水法的臉色烏青烏青的,衝著袁邱破口大罵:“放尼瑪那屁,照你這麼說,你勞資就特麼會捏軟柿子?”
袁水法罵袁邱,其實是在給自己找面子,從內心裡說,他也覺得袁邱說的這個辦法比較可行。只是現在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對馬記周李天明和他們的妻兒老小下手。
“你們都給我聽著,打今兒起,都給我收斂著點,誰都不準給我惹事。”
常闖和那六個人紛紛點頭。
袁水法這樣說,實際上是給他們發了一個訊號,接下來,可能要有大動作了。
盧豔麗一直呆呆的坐著,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靈動一點的表情也沒有。
她的心已經死了。
剛到袁邱家的那天晚上,袁邱就把她給幹了,被袁邱乾的時候,盧豔麗的心裡充滿了美好的幻想,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當這個家裡的少奶奶了。
當時,盧豔麗調動著身子裡所有的嫵媚,給了袁邱無限的愉悅,她原以為,這樣就能抓住袁邱的心來。
沒想到,沒過幾天,袁邱的新鮮勁就過去了,立馬就翻了臉,把她丟給了手底下的那些打手們。
那可是一群惡狼啊!
十幾個如狼似虎一樣的畜生們輪流幹她,袁邱卻站在一邊,哈哈的狂笑。
盧豔麗都後悔死了,她恨自己,不該貪圖袁邱許諾給她的高工資,讓自己主動掉進了魔窟裡。
曾經,她也想過要逃離袁邱的魔掌,可她的家人,已經被袁邱給完全控制了,如果她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反抗情緒,她的家人可能就會面臨危險的境地。
看到劉三石的那一瞬間,她的心裡悸動了一下,她也想把心裡的苦,向劉三石傾訴,內心掙扎了好久,卻始終拉不開臉,她沒有顏面跟劉三石說這些。
劉三石離開之後,盧豔麗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無底的深淵。在極度的恐慌之中,她終於咬了咬牙,決定給劉三石發一條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