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日當午
農民最辛苦
每頓半碗飯
裡面七兩土
袁邱搖頭晃腦的背誦完,看著劉三石說道:“怎麼樣?還可以吧?”
劉三石皺了皺眉頭,看著盧豔麗說道:“盧助理,你覺得怎麼樣?”
盧豔麗搖了搖頭,說道:“袁邱先生,看你那搖頭晃腦的樣子,肯定是非常得意你自己的傑作。我本來是不想潑你冷水的,可你把這首古詩篡改的也太不像話了,我不得不說你幾句。你的這種篡改,完全是對農民的蔑視和歧視,這可不好。上溯幾輩子,農民就是你們家的老祖宗,你不能這樣消遣自己的老祖宗吧?”
袁邱賤不啦嘰的看著盧豔麗說道:“嘻嘻!要照你這麼說的話,俺老祖宗還是猴子呢!”
袁邱做了一個抓耳撓腮的動作,然後又說道:“美女,你是不是不喜歡這種調調啊?那好,我再給你背誦一首有調調的,你好好聽著啊!”
說著,袁邱又搖頭晃腦的背誦起來: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饃噙嘴裡
虎掌往下摸
劉三石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袁邱則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盧豔麗,目光當中充滿了邪氣。
“大美女,你清楚這首詩裡所包含的意思嗎?”
盧豔麗捂著耳朵大叫:“不聽不聽狗唸經。”
袁邱一邊擠眉弄眼,一邊搖頭晃腦的解釋著:“大美女,你可別想歪了哦!這首詩,其實是一個字謎。”
“謎面在後面這兩句,我給你們解釋一下。白饃噙嘴裡,意思就是把饃字右邊的莫字去掉,剩下一個食字旁,虎掌往下摸,就是取虎字下面的那一部分,也就是那個幾字,左邊是食字旁,右邊是幾字,合在一起,就是飢餓的飢字。”
尚燕清撇了撇嘴:“再解釋也掩蓋不了你那醜惡的靈魂。”
袁邱一臉賤笑的看著盧豔麗,說道:“大美女,你不是也一直捂著耳朵嗎?其實你也在掩飾,你越是掩飾,說明你越感興趣,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再給你背誦一首更勁爆的。”
說著,袁邱又搖頭晃腦的背誦起來。
白日你先進
晚上它才留
要論哪痛快
還是十八樓
背誦完,袁邱又賤模作樣的跟盧豔麗解釋:“這首詩其實還是一個字謎的謎面,白字下面的日字進去了,就只剩下上面的一點,晚上的晚字,取左上部是一個禿寶蓋,再加上那一點就是個寶蓋頭,十八加在一起是個木字,寶蓋頭和木字合在一起,就是宋朝的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