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押室內,八大金剛東倒西歪,鬼哭狼嚎,有的扳著腳脖子,有的捂著膝蓋,有的揉著肚子,有的摸著腦門,千奇百怪,形態各異。
唯有劉三石,坐在拘押室的一角里,悠然自得的在摳著手指頭。
趙彥昭驚呼:“你們幾個這是怎麼啦?是不是被劉三石給打了?”
八大金剛同時衝趙彥昭擺了擺手,然後又齊齊的看向劉三石,一臉的驚恐不安。
劉三石瞥了趙彥昭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趙警官,你覺得我一個人能幹倒他們八個人嗎?而且我自己還毫髮無損?”
趙彥昭揉了揉眼睛,說:“就是啊,他們是什麼角色啊,隨便挑一個,在夏州市跺跺腳整個市區都得顫三顫,怎麼可能被你一個人給收拾了呢?除非你是神仙。”
小張問:“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劉三石說:“是他們搶著吃一隻蒼蠅,打起來了。”
趙彥昭和小張全都一臉迷茫:“搶著吃一隻蒼蠅?打成這樣?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劉三石還是那樣的不緊不慢:“他們說已經一天沒吃肉了,剛好這裡面進了一隻蒼蠅,他們就搶,搶著搶著就打起來了。不信你問問他們,看看是不是這樣。”
八大金剛一起點頭:“是,是,我們就是為了搶蒼蠅肉吃,才打起來了。”
趙彥昭聽了這話,鼻子都氣歪了,梗著脖子罵:“馬勒戈壁!你們可真有出息,還TMD八大金剛呢,為了一隻蒼蠅打成這樣,這要是傳出去,你們丟人不丟人呢!”
罵歸罵,趙彥昭還是要檢查一下他們的傷勢,這些人畢竟是在這兒關押著,萬一被打殘廢了,他這個賴貓警長就得負責任。
趙彥昭彎下腰,看著一個留著茶壺蓋頭的傢伙,問:“你傷哪兒了?”
“茶壺蓋”指了指後腰窩。
趙彥昭伸出手,手指剛捱到“茶壺蓋”的腰眼,“茶壺蓋”就蹦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像殺豬一樣的慘叫。
“啊!”
趙彥昭歪著頭罵:“馬勒戈壁!你至於的嗎?老子的手只是輕輕的摸了你一下,你瞎叫喚啥?”
“茶壺蓋”苦著臉說:“疼。”
“疼也得忍著,讓我看看到底傷的咋樣。”
說著,趙彥昭就要撩“茶壺蓋”的上衣,“茶壺蓋”只好咬著牙忍著,讓趙彥昭檢查他腰部的傷勢。
趙彥昭仔仔細細的看了“茶壺蓋”的腰部,沒紅也沒腫,更沒有皮外傷。
“馬勒戈壁!你TMD是不是演戲呢,這上面哪有傷啊。”
說著,趙彥昭朝“茶壺蓋”的腰部使勁拍了一巴掌。
“啊!”
這一聲叫比剛才那一聲更慘,慘叫聲當中,“茶壺蓋”滾在了地上,痛苦不堪的滿地打著滾,臉上冒著下雨一般的汗珠。
“你TMD真的假的哦?”
趙彥昭用鄙夷的目光看了“茶壺蓋”一眼,然後又指著左臉頰上有一道很長刀疤的傢伙問:“你傷哪兒了?”
“刀疤臉”指了指屁股。
“TNND!讓老子看你的臭屁股,”趙彥昭罵罵咧咧的,看著“刀疤臉”渾圓渾圓的屁股,“把褲腰帶解了,把褲子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