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那些後,我突然的感覺到她的語氣似乎對現在處境已經有辦法了,便直接問了她。
葉小璐說:“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考慮關於我們在這個山洞裡發生的種種事情,吹壎的人和滿臉疤痕的老太太是誰,這裡的構造是怎麼樣的,他們是以一種什麼方法運作這裡的機關的,如果他們真的是這唐墓的守陵人,那千百年來不可能沒有任何一人進入到這裡,何況這裡又不是深山老林的內部,想進來的話並不是很困難,簡單的瘴氣沼澤擋不住多少專業的人,那進來的這些人又是怎麼出去的呢?”
我說:“你直接說重點,別讓我猜。”
她說:“破解方法就在那條地下河,從我們第一次進入這裡的行為判斷,其實這所有的機關並非要取了我們的性命,而是要引導我們出去,那山頂的洞口,以及那可以直接可以衝向下一個山洞的地下河,甚至我們在第三個山洞跳入水流的時候本打算也是直接衝出去的,但麼運氣不好,我們撞在了什麼東西上,藉著慣性把我們甩上來了。”
我說:“你的意思是我們不需要在這三百六十度的巖壁當中去尋找一個點,只需要用那十字鎬砸通地下河的封面就可以了,起碼在難度上還是有希望的,那樣我們再次跳進水裡,以我們現在的狀態絕對可以出的去。”
葉小璐‘嗯’了一聲,我也不墨跡,往手上吐了口吐沫站起身來說道:“那還等什麼,小妮子,給哥掌燈,開幹。”
“不用了,我可以讓你們出去。”
沒等她回覆我,遠處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顯得很熟悉,這是那吹壎的人。
我和葉小璐當時心裡一驚,便把手電朝著那聲音的來源照了過去,只見一個身著灰色粗布長馬褂的中年男子雙手背在後面,伴著一股飄逸之氣,正緩緩的向我們走來,而他身邊有一大物,比他的身高還要高上不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隻大青蛙。
我感嘆道:“看來這東西就是那晚救我們的那個東西吧,那麼大的肺活量,怪不得叫聲跟虎嘯似的。”
那人微微一笑:“這水澤龍蛙跟了我有些年頭了,至於為什麼能長這麼大我也很是意外,廢話不多講,既然二位能破了這‘生死疲勞’四大試煉,又並不是想妄圖貪慕這古墓,那我理當放二位過山,請吧。”
他說完,把手一伸,示意我們跟著他走去,我問道:“你指的‘生死疲勞’是什麼意思。”
他說:“生死疲勞,從貪慾起,有貪慾而感受到無窮盡的痛苦,而在這求取滿足慾望的過程中,不一定能稱心如意,一旦遇到阻礙,又求不到的時候,就會產生種種的苦惱,所以說多欲為苦。我的老祖宗深謀遠慮,為後世想圖謀他這安寧之所之人設下了重重機關,第一關:生,給你們留了機會,你們可藉著那個洞口逃出生天,第二關:死,如果繼續執念不滅,那和那群死屍又有什麼區別,第三關:疲,即使你參透了真諦,那麼這也是一個非常累的過程,第四關:勞……”
我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勞動者是最美的人,沒想到您的老祖宗還是個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
那呵呵一笑:“不知二位要過這駱駝山,也是要取那碧水神珠嗎?”
我說:“是,既然之前都是誤會,我們雖然也吃了些苦頭,但畢竟事情也說開了,沒必要太過糾結,只是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當下時間又很是緊迫,前輩看來也是久居此地之人,我也希望前能輩指點下,我們要取得那避水神珠,究竟還會遇到哪些困難,我好做些準備。”
那人說道:“聽你們剛才聊了一下南洋之地的降頭術,還有那幾百年前秦嶺養屍地出現的‘血陰屍嬰’但我只能告訴你們,我們中華大地繁衍千年奇人異士無數,絕對不是國外那些個蠻夷小術能夠比的了的,且不說那‘血陰屍嬰’失敗了,就是成功都未必能取得那避水神珠。”
看這人的意思是肯定不打算告訴我們方法了,當然我確實聽出了一些關心的意思,嘆了口氣後,也不知道怎麼想到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了,也希望能從他嘴裡得到些什麼好的建議。
說到這時,當我們走出那片黑暗的時候,見到光亮後的第一個景象居然是我和葉小璐那晚在這露營的地方,就連那落在洞裡的裝備也在,兩人心中一喜,那人呵呵一笑對我們道:“蔣兄弟,你可知道我姓什麼?”
我嚥了頭唾沫,試探著說道:“您不會姓白吧,我現在可怕聽到這個姓了。”
他哈哈一笑:“小姓王,在下王正陽!”
我如夢初醒,立即就想到了:“你是那雄風鏢局王大掌櫃家的後人,和白加啤還有白天也可以說是同宗,原來你們王家的守候的秘密不是那避水神珠,而是這古墓,之所以在那時寧死也不告訴思過大師這件事,也是為了規避風險。”
王正陽點頭:“不錯,這山中之秘和那避水神珠並沒有半點關係,但對我們王家卻極為重要,至於是什麼我就不便多說,但如有貪得無厭的得寸進尺之徒,即使過了那‘生死疲勞’四關,後面也有更多難如登天的死局在等著他們。”
這時葉小璐卻突然問道:“請問一下,我們在這裡面困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