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跟在她背後大概又走個十分鐘左右吧,洞穴的景象已經記不清到底是一樣還是不一樣了,因為這種地下山洞都樣貌都差不多,也沒什麼可以辨別的特殊物體,想個做個記號來標識下,可這畢竟是在人家地盤,最好還是不要抖那個小機靈。
而聽剛才老太太話裡的意思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也聽不出來有什麼惡意,我想著如果大家把話說開的話,也未必非得弄個魚死網破。
當然啦,我就是個小泥鰍,人家可是天網,沒在一條等級線上。
胡思亂想之際,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亮,我和葉小璐相視一眼,心中大喜,看來我的美男計起效了,這老太太果然是沒打算要害我們,感情是要把我倆給帶出去。
因為久久沒見到陽光,突然出現此景,難免不了藉著這個興奮勁,加速跑出去好好吸收吸收新鮮空氣。
葉小璐顯然也是在這山洞裡給壓抑壞了,俏臉一笑就跟我跑了出去,可當置身於那陽光之中的時候眼前的景象何止是讓我倆大失所望呀,簡直就是萬念俱灰:
此時我們好像置身於一個巨大空曠的山洞之內,這山洞就體積來講不下幾千立方米,四周被岩石包圍,山頂左側口有一個差不多兩人展臂相抱那麼大洞口,剛才那束陽光應該就是從這個口子裡照出來的,而從我們這個角度看去,我倆就像是站在一個被封閉的且沒有樓層的摩天大樓裡面一般,頭頂那個洞就是沒完全封好頂的通風口。
這是什麼意思,我和葉小璐面面相覷,一時竟然不知所措,是那老太太把我們帶過來的,她還在我們身後,得拿她是問。
可一轉頭,還哪裡有什麼老太太呀,甚至我們進來這個山洞時的那條路都被封死了,好像就從來沒有過這條路一般,那巖壁看上去和這原本在周圍的巖壁根本就是一體的,根本沒有半分被開鑿的痕跡。
唯一能證明我們不是從山頂那洞口掉下來的就是一直隨著我們的那條地下河是在的,水流還是那麼湍急,用手摸進去,冰冷刺骨,稍微感覺一下就能判斷出來,如果要掉下去的話,且不說身上這一百來斤會被衝的無影無蹤,就那極低的溫度來講,都不亞於冬泳了。
當然,要真是從那個山頂洞口掉下來的話,以這個高度來看,估計不出幾個月,我墳頭的草都得有個幾米高了,前提是得有人能給我立墳。
我現在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現在處於這麼危險的環境裡,居然還能有閒心想別的,在看葉小璐就是不一樣了,雖然洞穴內有著一絲光亮,但她還是開著手電,在仔細的搜尋著我們能看到能摸到的每一個地方,試圖在中間找到任何的切入點,這丫頭心細,讓她去關注那些小的細節,肯定要比我收穫的多。
我也沒閒著,仔細的打倆著周圍的一切,這地下河寬的度得有個十米左右,那河的對岸處,和我們這邊並沒有什麼區別,也只是一條隨著河道走的沿岸而已,在看那四周的巖壁,和我們之前在駱駝峰外的山腳處看的一樣,似乎都是被人給直直的削過,除了峭壁之中那撮撮雜草以外,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
看到這的時候,聽到葉小璐向我走來的聲音,在看她那滿臉的失望和疑惑,似乎收穫不是很大,見她不住的往對岸望去,也明白她是想過去對岸在好好檢查下,我就對她說:“這河水這麼急,我們跟本就過不去,而且就算是過去了,也不見的能有什麼收穫。”
葉小璐抬頭看著那束陽光認真的思索起來,過了一會對我說道:“我們現在連那老太太想幹嘛都不知道,她把我們困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呢?”
我聳了下肩膀,說:“我感覺那老太太沒準就是個帶路的,真正的想困住我們的那個人應該是在來時的洞道里對我們說話的那個男人。”
葉小璐也點了下頭:“我猜他應該是把我們當盜墓的了,如果白加啤說的沒錯,那這駱駝峰就是個什麼宰相墓,那人可能是這裡的守墓人,這樣的墓葬才可怕,活人的控制往往要比那墓室裡的機關更危險,只是我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平白無故的就要讓人這麼捉弄。”
我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家不是和小雨他們家走的路線不是一個風格嗎,看你分析的頭頭是道,感覺很有經驗的樣子,讓我有些不明覺厲。”
葉小璐嘻嘻一笑說道:“世人只知道他慕容家的三公子博學,可我葉家的傳人也未必都是飯桶。”
我打趣道:“你確實不是飯桶,你是肯德基全家桶。”
葉小璐哼了一聲,繼續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在這駱駝峰的一個駝峰裡,可我們明明是走進來的,為什麼後面的路會被莫名其妙的封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