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後,我就讓老闆叫了快遞,在他家找了一個大箱子才把那捲畫給裝了進去,親眼見著快遞小哥封箱我們三個才離開。
雖然身上的毒解了,但是和那老喇嘛的約定還在,不管怎麼講,我還是打算去一下那個扎葉巴寺見一見他,至少也要知道下那被我拍了那多塊磚頭的小璐姑娘現在是什麼情況。
三個走走玩玩,前進的很快,到了那沱沱河保護站的時候我還沒忘了去和那央金的哥哥打聲招呼,他哥不在,本來我還以為他也出意外了,可聽他同事說道是請假去格爾木醫院看他阿媽去了,我便沒在多說什麼,休息一會就繼續啟程了。
和老二同行的時候,我發現習武之人就是不一樣,我都有點後悔給他花三百塊錢買腳踏車了,這小子不愧是從小在高原長大,孃的,他跑的都比我們騎的快,以至於在翻唐古拉山口的時候,我拿繩子系在他車上,相當於他把我們給拉上去的。
而翻過唐古拉山就算正式進入藏區了,我們下安多,進那曲,到安雄,在去看那世界上最高最美的神湖念青唐古拉山的情人納木錯。
那震撼般的美景就不僅僅是電腦桌面了,而是真正讓人作了一場場關於純淨、聖潔的美夢。
當然我發現我每次描寫完景色的話題後,緊接著就會倒黴,所以閉嘴不說,咱們往下走。
扎葉巴寺位於拉薩東北約三十公里的群山間,他是寧瑪派(紅教)寺院,西藏四大隱修地之一,始建於公元七世紀,距今已有一千五百年的歷史,是吐蕃贊普松贊干布為其愛妃芒薩赤公主所建的修行神廟之一,後來幾經擴建,形成了緊緊嵌於崖縫壁間的扎葉巴寺,最大的特色是以洞立寺,洞寺合一。
與四周山體表面只有淺淺一層草皮的山峰截然不同,扎葉巴寺充滿了自然之靈氣,山上松柏挺拔。茂密翠綠,山下清泉涓涓、溪水潺潺流淌,春夏季山花爛漫,百鳥齊鳴,扎葉巴寺神殿就掩映在山崖之中,別是一副景色。(轉載百度百科)
因為現在還是旅遊淡季的原因,此時山腳下並沒有許多遊客,我們把所有的行李花錢寄存在了茶館,吃過午飯才往山上走去,且不說這寺到底怎麼樣,就那無數經幡被風颳得呼呼作響在配上那山頂的皚皚白雪就顯得十分壯觀。
進門處,一個年輕的喇嘛向我們行了一禮,恭敬道:“幾位客人不像是遊客吧,請問有何貴幹?”
這喇嘛好眼力,我當下雙手背後挺了挺胸,不能失了風度,便說:“勞煩通知扎布仁波切大師,就說在銀川某座廟宇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蔣軍前來拜見。”
那喇嘛好像事先遇見了我要說什麼一樣,對我在行一禮,說道:“客人煩請移步殿中,上師正在與友人下棋,客人如若不急,可現在一旁觀摩。”
我一擺手:“無妨,請帶路。”
出門這麼久經過這麼多事,我發現我膽子是沒練上來,裝逼的本事到強了不少。
進入殿門前,那種獨有的藏香濃厚味道便傳入鼻中,讓我這第一聞起來的人感覺有些發暈,在往進走那那盞盞酥油燈,閃閃爍爍更是讓我一陣恍惚,說這話好像有些不敬神明,但我好想睡覺。
在看我身後這二位爺,一個雙手插兜滿不在乎,一個上手就去拿貢品了……
我也是第一次進入這種宗教類的場所,雖然生活在回族自治區,但我連伊斯蘭教的清真寺也沒進過,對這些信仰之類的根本不瞭解,但好在也不是來辨經的,不需要了解太多。
年輕的喇嘛在大殿並不停留,直接帶我們去了側室,走走轉轉便道了一間很小的房間,除了有一張藏床榻和牆上掛了張唐卡以外,就是火爐旁一個很小的桌子有兩人在對弈了,那大鬍子喇嘛顯然陷入了僵局,低頭注視凝思,而另外一人怎麼說呢,給我一種感覺:
猥瑣,非常之猥瑣。
中分頭,八字鬍,這要是在抗戰時期身上在穿件黑馬褂,肩上跨個‘盒子炮’那活脫一副太君翻譯,免不了晚上被人拍黑磚,不過此刻看來這人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山裝,坐在棋盤周圍倒是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兩人下的是圍棋,我看不懂,但也不能漏了怯,便裝模作樣的點起頭來,感覺目前這棋走的很有深度。
過了許久,那大鬍子喇嘛才落下棋子,沒等我反應過來,在看中分頭狡黠的一笑,迅速落子,嘴裡說道:“三三禁手,你輸了。”
你大爺,五子棋呀!
把我氣得直接對他倆罵道:“這他麼高深個什麼勁,三歲小孩都能幹翻你們兩個,虧得我還在旁邊跟你們裝樣子!”
兩人好像也不好意思了,弄的臉色一紅,大喇嘛趕緊對我岔開話題說道:“多日不見小兄弟氣色更佳了,莫非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我嘆了口氣點下頭,大喇嘛繼續道:“引薦一下,這位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醫時分秒。”
那時分秒立即對我伸出了手,一臉諂媚相說道:“蔣兄弟,久仰久仰。”
我伸出手去兩人相握,說道:“客氣客氣。”
時分秒繼續說:“蔣兄弟果然身上再無半點毒素,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解掉的,也讓愚兄長長見識。”
這人也是了得,趁握手的功夫,我就感覺他手指在探我的脈,幾秒鐘的功夫就能斷定我身上無半點毒素。
不過當聽完他問我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憋得這情緒一湧而出,當下一口悶了那年輕喇嘛給我端上來酥油茶,似乎是為了發洩一般,把自出行以來的種種不快,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去。
兩人自是聽得嘖嘖稱奇,說到火蓮蓉時,那時分秒明顯表情扭曲不像人樣,說到:“這火蓮蓉乃是天下至陽之物,必須以至陽之地才能讓其生長。簡單來講,就是火山群的地方才會有,等火山爆發後運氣好會長出來那麼一株,百年以來從未出現,傳說這草乃是當年火神祝融所煉化的種子,凡人跟本消受不起,在簡單點說,這種神草你要是無福消受的話,即使奪得了,也可能會被活活補死。”
我看他這個樣子便氣道:“你這是奇怪我怎麼沒死呀,是不是。”
這時分秒很是認真,搖頭道:“不,我是奇怪你說的那個叫朵拉的家族怎麼會知道這株神草的存在,這個家族不簡單呀,我居然沒聽說過。”
我說:“世界這麼大,咱不用去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