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可不說話,卻感覺一隻滾燙的大手蛇一般的順著自己的腰線在上移,驚得她連忙按住那隻大手,卻聽見男人悅耳的聲音再度響起。
“可是我忘不了怎麼辦?”他的唇瓣如點火般的在她臉上頸肩遊走“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說忘就忘呢?那可是你的第一次,怎麼能夠忘記?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只是蓓可不知道,畢竟誰會想到這樣一個萬千少女簇擁的黃金公子哥會是竟然從來不碰女人的人。
“你!”蓓可又羞又惱,只恨不得現在就打死他!“你放開我,我都說了,我不記得了,你也不許記得!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為什麼她之前沒發現這個男人是這麼無恥的?雖然嘴上不說,可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又有幾個女孩是能真正做到不傷心無所謂的呢?可是她身上肩負的一切讓她沒有機會矯情吧了,發生的已經發生,以後的軌跡該怎麼走還是得怎麼走,不能因為這措不及防的一次意外就毀掉她所有的安排,她絕對不會允許的。
“想回去?”
“當然!”
“不是你自己巴巴大老遠送上門來的麼?這會兒又走得這麼著急做什麼?”少女般的體香讓他心曠神怡,不知在哪一刻便入了迷想要割捨卻是再不能夠了,只有無法收拾的任由失態發展與沉醉,貪婪的嗅著她的髮香“來找我做什麼?”
像是想到了什麼,蓓可張了張口,卻還是忍住了,剛剛才說過不要再幫他做事的了,她才不要告訴他,她是找到了二期的藥才來找他讓他帶他去幽海孤堡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賭氣的音調聽到了男人的耳中卻成了嬌媚無比的撒嬌聲,酥酥軟軟的聽著尤為悅耳,果然,男人的嘴角的弧度更加耀眼了,他親暱的吻咬著她的耳垂不讓她逃避“你信不信我有一萬總辦法讓你乖乖開口?”
他這是打算逼供?蓓可不屑的皺皺小鼻子,她最不怕的就是受刑,要殺要剮隨他好了,要是能從她嘴裡套出半個字算他厲害,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可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吧!
他的聲音才落,蓓可便感覺胸前一涼緊接著又是一熱,蓓可先是一愣而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張小臉蹭的一下爆紅到幾乎能滴出血來,他、他他他的手往哪放呢?!
“卓延!”
“嗯?”男人應和的聲音很是愉悅,當然愉悅了,畢竟溫香軟玉在懷,還有什麼是可不愉悅的嗎?卓延勾了勾嘴角,五指微微收攏,是不可思議的細膩柔軟,美好的滋味讓人只覺得下腹一緊。
蓓可氣得反手就是一巴掌,卻被輕而易舉的躲開,還被調戲般的在唇邊輕啄了下“你你你你...”蓓可氣得幾乎要結巴,不對,是已經結巴了。
這該死的混蛋!她堂堂黑狐,何時不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他怎麼敢這樣囂張的對她上下其手?簡直罪不可赦,明擺著來找死的!
“你什麼?”卓延手上動作未停,反而有點得寸進尺的意味,竟然另一隻手開始向下移動。
“你去死!”蓓可目光一寒,趁他不備募的發力,一掌重重擊在他肩上的同時將自己退了出去,然後又是一個竄越來到卓延的面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便一個側身,想要給他一個個狠狠的過肩摔,最好摔成個半身不遂才好呢!
卻見男人深邃的眸子裡滑過一抹寵溺的輕笑,既沒有躲開也沒有發力抵擋或是回招,而是順著她的力道往前撲,正當蓓可眉頭微微鬆懈以為這麼容易得手而不屑嗤笑的時候,卻沒發現男人嘴角揚起了抹弧度,緊接著便是蓓可的一聲尖叫,背後一片冰涼刺激得她一個激靈,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卓延反壓到了諾大的大理石餐桌上,而此刻他正已一種曖
昧無比的男
上
女
下的姿勢壓著自己,蓓可整個人都呆住了,速度快到她甚至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卻見男子邪魅一笑,心下一慌暗道一聲不好,想要朝邊上滾去,卻被男人看破,大手扣住她的細腰讓她動彈不得半分,緊接著眼前一暗,卻是一張俊臉被無限放大,唇上隨之傳來冰涼的觸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