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沈芊芸正在和金髮男子聊得熱火朝天,在這個會場當中大部分人都是說的法語講英語的很少,當然沈芊芸的英語也很爛。
在沒辦法和人交流的時候,沈芊芸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聾子一個啞巴。
現在突然來了一個普通話,說的這麼標準,感覺就像是廣播電臺的播音員一樣。
沈芊芸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撈到了一隻游泳圈一樣,跟金髮男子聊個不停。
蘇遠橋雖然在旁邊,不過他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一兩句,注意力還是放在了整個酒會的現場,目不轉睛的盯著每一個人,他也在認真地審視著這些人裡邊到底有哪些是國際大盜偽裝的。
蘇遠橋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一樣,再幹一件極其不專業的事情。
不過忽然蘇遠橋想起來一件事情。
有沒有可能眼前的這一位看起來非常友善的金髮男子就是國際大盜偽裝的?
當然也不排除這一切只是蘇遠橋的心理作用,因為疑鄰盜斧的效應……
當你懷疑一個人的時候,他所做的任何的事情都非常的可疑,當你對他解除懷疑之後,他所做的事情又那麼的合乎情理。
“算了,不想了,被那老傢伙弄的都有點魔怔了。”
舒斯特爾帶著他夫人過來了,跟蘇遠橋碰了一杯。
“蘇,能夠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上次,你教我做百吉餅的方法,我用了之後,孩子們都說好吃。”
舒斯特爾的老婆蘇菲亞對蘇遠橋的印象非常好。
上一次蘇遠橋去舒斯特爾家裡吃飯,他給蘇菲亞以及舒斯特爾的孩子都帶了禮物,每一件都是那麼的貼合他們的心意,就好像蘇遠橋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沒辦法,那一些都是蘇遠橋上輩子就記得非常清楚的一些東西。
就像你打遊戲打通關了,重新再玩一遍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熟練無比。
“能夠幫到你太好了。對了,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咱們是這麼好的朋友,有什麼是不能開誠佈公的說出來的?”
“蘇菲亞,你今天很漂亮。”
蘇遠橋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卻看著舒斯特爾,舒斯特爾微笑著對他舉了舉酒杯表示並不介意。
“這一件晚裝也非常的適合你,但是感覺有點空了,剛好我這邊有一個小小的飾品,感覺很適合你,要不就送給你吧。”
說著蘇遠橋從身邊的包裡拿出了一個首飾盒交給了蘇菲亞。
蘇菲亞當著蘇遠橋的面開啟首飾盒。
沒辦法,外國人就是這麼直接。
然後她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天吶,上帝呀……”
舒斯特爾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為什麼突然如此的失態走過去,一看,原來首飾盒裡面躺著一枚蝶形胸針。
“這不會就是你媽媽的那一枚吧?”
“是的,就是的,你看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白斑,就是小時候我很調皮,把我母親的胸針弄得掉在地上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