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顯示卡支架，拿它來做支撐就剛剛好……”許容稚將Q版阿卡麗橫移到顯示卡下方，用腦袋來頂住4090避免歪斜。
做完這一切，許容稚用力鼓掌，“蕪湖！”
她臉頰也因激動而染上粉意，“遲來的生日快樂！祝程徹永遠開開心心！”
片刻過後，她便再喊不出聲，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低吟。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程徹會趁著女友沒課時，跟她去城隍廟靜安寺之類的景點轉一轉，再去外灘坐著價效比超高的輪渡橫跨兩岸。
二人把哆啦A夢聯名限定款的富士相紙用得精光，留下數不清的合照。
不過當轉會期到來，悠閒時光便徹底終結。
零點一到，正與女友連麥聊天的程徹便聽到許容稚手機迎來接二連三的振動。
“嚯，這規模比起我剛拿到世界賽冠軍那陣子也不遜色啊……”程徹輕嘆一聲。
許容稚仔細翻閱著各支俱樂部送來的報價問詢——程徹簽訂1+1合同又不是什麼秘密，儘管是俱樂部選項，但本著試一試又不會掉塊肉的想法，他們還是紛至沓來展開競價。
只要價格給的足夠高，讓V5沒辦法匹配，有俱樂部選項也沒用！
“RNG上來就報了2000萬，”許容稚將資訊報給男友，“但我直接給你Pass掉？”
“沒問題。”程徹聽到堪稱天文數字的合同數額，也拒絕的毫不拖泥帶水。
正經人誰去RNG啊？
看起來合同數額挺大，別到時候非但拿不到錢，還攤上官司惹得一身腥！
“AL報1300萬，他們在電競方面也算老牌俱樂部了，看樣子明年聯盟分部也要砸錢，”許容稚慢慢梳理著，“TT1400萬打包直播合同……LNG意向是1550萬，而且宣告可以適當跟李寧母公司申請增加預算。”
“LNG？”程徹皺起眉頭，想起某位當家選手。
“放心，LNG經理左霧說Doinb要休息一段時間，下賽季不會留在李寧，”許容稚打著包票，“他們目前的打算是從OMG買小奶油。”
一位熟人。
程徹心中瞭然，還不等說話，自己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儘管在微博主頁掛上女友的郵箱號，可是私交不錯的俱樂部經理人壓根不看，直接走微信聯絡。
“喂程徹，今年怎麼說？”傑克敞開嗓門，“你記得過年聚會時候給哥們定的承諾不？”
“你跟大B哥得來一個到滔搏！”
“放心，只要你過來，滔搏給你的薪水絕對不比我低！”
喻文波拍著胸脯保證。
他當初是兩年半4800萬，這意味滔搏能開出的加碼在2000萬上下！
程徹一路聽下來各家隊伍的報價，只覺無比夢幻。
相較於自己上一年的100萬年薪，全都翻上十倍有餘！
這就是奪冠帶來的收益嗎？
程徹聲音頓了頓，“陣容都定了嘛？”
“還沒呢，只有天神確定會續約，K皇大機率真要走，去年都是陰差陽錯硬留下來的……不過皓哥有嘴法，他肯定能找到好中單！”傑克信誓旦旦。
“教練呢？”程徹發出靈魂質問。
傑克輕咳兩聲回答道，“肯定還是白教啊，我們滔搏功勳！”
程徹立馬打起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