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把劉卓鑫的鞋,放到證物袋裡面,然後開始接著翻找劉卓鑫其他的東西。
“江隊小,你們快看這一包是什麼,是不是砒霜啊。”搬開櫃子,在櫃子個窗縫之間的縫隙間,調出來一小袋灰白色粉末來。”
江衝朗抵過徐蒙手裡的那包粉末,放在眼睛地下看了看:“像是砒霜,拿回去檢驗一下。”
幾個人接著翻找,在劉卓鑫的枕頭和床鋪下面,韓玉現了一張紙,上面用紅色圓珠筆寫著“蔣知文”三個字,然後又在上面一通亂劃。
“用紅筆些人的名字是很忌諱的,因為血也是紅顏色的。就像是用血在寫人的名字,看樣子劉卓鑫是恨透了蔣知文。”江衝朗看到韓玉遞過來的那張紙,如是說道。
“肯定啊,蔣知文”訛詐了那麼多錢。那些錢在蔣知文那裡只能買一個杯子,在劉卓鑫那裡可是將近一個月的生活費啊。你說劉卓鑫那不恨他嗎?”
“所以”一氣之下殺了他,太正常不過了,犯罪動機已經有了,就看有沒有犯罪事實了。”
“可是啊,人都已經死了,還怎麼查。”
“既然人都死了,那我們就更要找到證據來證明了,所以小啊,別愣著了,繼續找證據,幹活啊。”
在劉卓鑫這裡翻了半天,剩下的就是他平時穿的一些衣服什麼的了,有價值的證據都已經沒有了。
“衝哥接下來咱們找誰的呢?”韓玉問道。
“找許曉龍的吧,他對123o3宿舍有這麼大的怨恨,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咱們找找看。”
說著,三個人又開始了一通翻箱倒櫃。還好,許曉龍應該是個愛乾淨愛收拾的人,所以他的地方不想其他那幾個人的地方好像豬窩。所以查詢起來,相對來說也是非常方便的。
看的出來,許曉龍平時還是比較謹慎的人,除了他的衣服,就是平時學習的書。如果只看這些東西,很難把他和教唆寢室殺人的人聯絡在一起。
“許曉龍在網上搜過,在哪裡能買到砒霜所一找人來徹底查一下,這個櫃子裡面有沒有砒霜的痕跡。哎,這是什麼。”
在許曉龍放衣服的櫃子裡面,江衝朗在櫃子底部現了三張卡片,他彎下腰撿起來一看:“好像是撲克牌呀。
沒錯,在許曉龍的衣櫃地下現了三張撲克牌。撲克牌上,還有幾根頭。“許曉龍在衣櫃裡面放撲克牌幹什麼,這有什麼講究嗎?”
韓玉見狀,也湊過去一看:“這撲克牌都快被玩爛了,估計都被淘汰了,許曉龍把他放在自己櫃子下面幹什麼呢?”
把這幾張撲克牌放在了證物袋裡面之後,韓玉又說道:“許曉龍平時都在圖書館裡面學習,所以他更主要的東西應該實在圖書館的箱子裡面。衝哥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去那裡看看?”
說著,幾個人又來到了圖書館。韓玉和楊伊琳在這裡分別一起租了一個包廂,平時學習的時候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平時楊伊琳的東西放在裡面,而許曉龍的東西則放在樓下的箱子裡面。
江衝朗管管鑰匙的人要了許曉龍箱子的鑰匙,開啟了他的那個箱子。裡面放的都是平時許曉龍看的書,但是在櫃子的最深處。江衝朗現了一個日記本,幾個人開啟一看,從前往後看了好幾頁,他們不禁都愣住了。
“看來你瀾珊當時的第六感是對的,每個人都有兩面。許曉龍確實不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是個只會學習的書呆子啊。”
“是啊,”韓玉給感嘆道:“人不可貌相,越是表面溫和,人畜無害的人,惹的事也就越大。現在那些報復社會的人,平時一個一個看上去不是都挺老實的嗎,幹出來的事情卻都是型別的啊。”
“哎,現在有些人的戾氣太重,為了一點點小事就會和人動手,甚至動刀,結果出了大事。”
“哎,這是什麼,原來是護膝,你說許曉龍平時也不像是個愛運動的人啊,帶這個護膝幹什麼啊?”就在幾個人正要回去的時候,徐蒙又在裡面現了兩個護膝。
“帶回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了。反正這回,他是逃不掉的了。”
回到警局之後,文彩鈺也跑過來:“江隊,經過我們調查。我們現7月15號晚上,許曉龍確實是和楊伊琳在一起。十點鐘他先送楊伊琳去的火車站,然後確實是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旅店睡得,所以他確實沒有作案時間。還有,我們才知道陶佳林那天晚上去幹什麼了,他去和一個剛認識的網友開房去了。結果沒想到那個女網友的男朋友,突然來揚成看他來了。所以兩人還沒怎麼溫存呢,就被迫分開了。所以我們在監控影片裡面看到的陶佳林鬼鬼祟祟的。”
“不錯,小姑娘辦事有進步。知道自己去找線索,找突破。這可比小強多了。當時的小就知道跟在我的身後,衝哥這,衝哥那的問來問去,從來不會自己思考問題。小文啊,你可真是比她強多了。”
“謝謝江隊的表揚,我一定會繼續努力,再接再厲。我再去查,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爭取早日破案。”
旁邊的韓玉聽他這麼說,不開心了,衝著江衝朗翻了個白眼說道:“哥,你這麼說我可就不樂意了。因為但是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多聽聽別人的話總是沒錯的,再說了,現在我不是已經會**思考了嗎。”
“不用了,其實這件案子,和當時我們想像的差不多。之前我們已經根據現場留下來的痕跡,進行了還原模擬。而這幾次的我們現的證據,也證實了我們的想法是對的。但是,也有我們所沒想到的。比如說,123o3寢室唯一的倖存者許曉龍。我們馬上去把他找來,他在這個寢室全滅的案子裡面,可是揮了不少的作用啊。”
文彩鈺走後,韓玉對江衝朗說道:“衝哥,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不可以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啊。”
“你說什麼呢,我和小文就是上下級同事關係。再說了人家確實挺能幹的,比你剛來那會能幹多了。”
“有異性沒人性,真麼想到,你是這樣的衝哥。哎,瀾珊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剛才我們說的話u你都聽到了嗎?”
“什麼,她來了,在哪?”江衝朗連忙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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