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血腥的事,你對一個小貓貓說,合適嗎?”
沈梧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腿,身子向後斜躺著,痞裡痞氣,“我覺得挺合適的。”
連玦一把抓住他的手丟了出去。
他總是擅長這樣的撩撥,雖然只是輕輕點了幾下,女孩卻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不要face!
明明是被佔了便宜,連玦心虛地朝窗外看去。
生怕不知道從哪突然就冒出來一個人。
就這會功夫,沈梧又開始丟所剩無幾的face了,在她脖頸處聞聞嗅嗅,有一下沒一下的,還拈起她的頭髮研究。
像個變態。
“別看了,沒人。”
他喉結滾了下,脖頸下那顆紐扣突然就崩了下,開了。
露出兩截白皙平直的鎖骨。
襯衫下襬也因為之前的動作被蹭的露出了一小截腰。
像個男妖精。
連玦看著他那剛在一起沒兩天卻比任何人都要無師自通的貼貼,有些一言難盡。
“沈梧,你有沒有覺得你太粘人了點……”
“我?粘人?”他頓了下。
“你在搞笑嗎?”狹長鳳眸抬起,靜靜地盯著她。
“……”
你對自己的認知還能再不清晰點嗎。
女孩玩著他細長的手指,突然想起件事,“下週你是不是就很忙了?要把我送到老宅嗎?”
沈梧下週還有巡演,同時還要拍電影。
還有一個電影節要參加,還要飛去長沙有個見面會。
連玦覺得頂流可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