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嘆了口氣,渾然忘記就算自己在也不會想起來去做飯的事實。
她盯著天空又思念了薛總一會,終於走回房間睡覺。
另一邊的京城。
一室昏暗。
長指開啟開關,燈光亮起。
身形修長的男人沒動,靜靜地環視了一圈周圍。
房間裡空蕩蕩的,冷冷清清,只有玄關的牆角放著一雙被踢亂的火龍果拖鞋還算有點人氣。
男人俯身把女孩的鞋子擺好。
車鑰匙放下,薛堯接了杯水,揉了揉太陽穴。
工作了一天,還見不上他的開心果。
也不知道她在那邊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把他這個男朋友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不過聽電話倒是感覺人挺精神的,只希望她不要太傷心……
俊朗男人又嘆了口氣。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天多少次嘆氣了。
——來自一個無名無分連上門看看都沒有藉口的總裁的苦惱。
關鍵是……這種重要場景不能出面為自己正正名就算了,自己女朋友居然一去就是一個星期。
薛總自閉地要在角落裡長蘑菇了。
……
手術之後仲爸恢復的很好,一天比一天有精神,醫生給的反饋也不錯,預測經過一段時間的復健之後就可以重新恢復正常生活了。
大吉大利,一切終於安定下來。
連玦開始被仲媽催著回去。
至於每天煲電話粥的那位,最近也在不時提醒她出門在外不少天的事實。
但……連玦連玦其實並不想那麼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