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於曼就不能有個好朋友嗎?”
“這話我可沒說。”
樓下夏文昕就看著楊千寵的笑:“譚太太,你為什麼總是喜歡這麼笑呢?難道你是賣笑的?”
“就算我是賣笑的,你也買不起。”
夏文昕點點頭:“嫁了個家底厚的老公,口氣是壯些。”
“夏小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用不著說這些酸話。”
“讓我想想先,一時間看到你這張臉有些忘記了要說什麼。”
“好,那夏小姐先想著,想好了叫人去找我。”說完楊千寵起身就要走,夏文昕趕緊說到:“你著什麼急?難道你在怕我?”
“怕?”楊千寵又笑了:“你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不是誰都像夏小姐一樣閒的。”
“好,那我直說,譚明浩是華錦榮的兒子。”
“你說什麼?”楊千寵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譚明浩是華錦榮的兒子?開什麼玩笑?!
“我現在的男朋友也是華錦榮的兒子,我也是從他的嘴裡聽說譚明浩的事情。我來也沒別的意思,更不是和你鬥嘴的。”
“夏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你要覺得我是亂說,那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人家過年前後就已經鑑定過了,你信不信我可管不著。”
“好,我會轉達給明祁的。”
“跟你說這些是為了提醒你們夫妻,人家現在才是父子,你覬覦人家的股權未必收的回來。還是提醒一下大叔早做準備,別被自己所謂親弟弟弄個措手不及。譚明浩算計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謝謝你的提醒。”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想問問譚太太,我還可以在千書屋消費嗎?”
楊千寵點點頭:“當然,做生意哪有無緣無故拒絕客人的道理,夏小姐自便。”
說完楊千寵就起身離開了,在腦子裡反覆掂量著夏文昕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正走著楊千寵就想起了在自己女兒的百天酒上,兩個人在衛生間說的話。
難道夏文昕沒說完的下半句,就是這件事?
楊千寵回到辦公室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曼趕忙去她的辦公室看看夏文昕有沒有把她怎麼樣,一開門就看到了楊千寵在發呆:“那個‘紈絝’有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楊千寵想著這種事情還不能確定並且是家事,也不好叫於曼知道,只好回答:“她說她和華錦榮的兒子在一起了,叫我不用擔心她和譚明祁。”
“這個還用她說,本來也不需要擔心她和譚明祁會怎麼樣。”
楊千寵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拿起書想要繼續啃,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進去。抬眼看看於曼,看得於曼都有點發慌:“你看著我幹什麼?”
“夏文昕和華錦榮的兒子在一起……”
“這事咱們又沒關係。”
夏文昕如果真的和華錦榮的兒子在一起,那麼她杜撰這件事會對她有什麼好處呢?楊千寵實在想不出,如果沒有好處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件事呢?單純的憎恨程皓當初利用完她又將她拋棄了嗎?
思來想去楊千寵還是想不通,拿起電話打給譚明祁:“你忙嗎?”
“不算忙,什麼事?”
“那你在公司嗎?”
“在。”
“好,你在辦公室等我,我這就過去。”
說完楊千寵就把書扔到一邊拿起包和外套就準備走了,於曼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這麼點事情,還不能電話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