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寵即刻回答:“不能。”
“別,就交個朋友,想請你們喝杯酒。”
“喝酒?行啊,回去把你們那個像母豬添過的頭髮洗乾淨了再來。還有你身上的不知道是什麼香水,聞了我就反胃喝不下去。建議你去試試六神,味道可能更好一點。”譚沐霖轉頭扔下其中一個男人打在她身上的手。
“不是,美女你要是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
那個男人說話就想要把手重新放在譚沐霖的身上,楊千寵從椅子上下來一把將譚沐霖拉到身後,問到:“你想幹嘛?”
想不到平時氣質溫和,看起來柔弱無爭的女人,像是一條警覺的白蛇。眼睛緊緊盯著對方,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好像準備在他們有異樣的時候,就撲上去用自己的毒牙咬進他們的喉嚨一般。
那人再伸出手的時候被楊千寵打了回去:“你不懂得什麼叫尊重嗎?”
“尊重?我就是和你們喝杯酒哪裡不尊重?”
“手拿開!”
“不是你這麼兇幹嘛?”楊千寵看那兩個人還是嬉皮笑臉的,拿起吧檯上的酒就潑在那人的臉上。
“你特麼有病吧?”那個男人抬手要大人楊千寵就把酒杯扔了過去,正好砸在那男人的腦門,看他額頭隨即就種起了一大塊。迅速掏出包裡的噴霧,朝兩個人的臉上噴過去。趁著兩個人捂臉的時候,搬起椅子就朝人狠狠的砸了幾下。
動作一氣呵成,身後的譚沐霖都看呆了。知道酒吧的椅子很重,譚沐霖不禁問了句:“你是怎麼做到的。”
“當我二十幾年米飯都是白吃的嗎?”磕碎了身邊的酒瓶指著那人問到:“你再過來試試。”
而這個時候譚沐霖喜歡的那個小哥哥只是站在吧檯裡看著,一句話沒有說。
躲在一旁的劉正趕緊出來了站到了楊千寵前面,見到劉正的那一刻,楊千寵和譚沐霖對視了一眼,很是驚訝劉正怎麼會在這。
八成是譚明祁叫他出來跟著的吧?
就這時候已經有人悄悄的報了警,被帶走時,楊千寵還回頭看了一眼譚沐霖的那個小哥哥,從始至終他事不關己見死不救的態度見,叫楊千寵露出了少許的鄙夷。
於是大半夜的,譚明祁就親自開車去警察叔叔手裡撈這三個人。
楊千寵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譚明祁,剛一觸碰到譚明祁眼裡滲出的寒光就撅著嘴低下了頭。
出去之後那兩個人道了歉,當然他們也拿到了醫藥費。
上車以後譚明祁坐在楊千寵的旁邊:“你們兩個很可以啊,逛街都逛到酒吧了。”
譚沐霖坐在前面不說話,大概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有些心虛吧?
“我……”還沒等楊千寵解釋什麼,譚明祁就說了句:“譚沐霖,你是不是在國外打流氓打習慣了?你還帶著她!”
“哥,你別生氣了,我倆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老婆安然無恙一根頭髮都沒掉。”
“其實是我先動的手。”楊千寵弱弱的說了句,譚明祁回頭看著她認真的眼睛,一直以為是譚沐霖是這個惹事精挑事,還把人額頭打成那樣。
劉正看了眼後視鏡和譚明祁對視了一眼,回答:“是這樣。”
沒想到譚明祁頓了頓,咽回了剛想說出口的話,只是問了句:“受傷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楊千寵趕緊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