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惶恐地睜開眼睛,望著歐陽烈。歐陽烈冷酷地笑了笑,又從藥瓶中倒出兩粒膠囊,放入林霜的口中。林霜嗚嗚地搖著頭,想要拒絕那兩顆膠囊。歐陽烈拿起之前的那個酒瓶,朝著林霜的口中倒了進去,兩顆可怕的膠囊直接就被酒水衝了下去。
林霜氣若游絲地問著歐陽烈:“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歐陽烈溫柔地撫摸著林霜的臉頰,笑著說:“給你喝的酒,是那種用來催發你激情的。至於那兩顆膠囊,是防止你幸福過度昏迷過去的,它可以保證你時刻保持清醒的狀態。你什麼時候真正肯服軟認錯了,我就可以饒過你。”
林霜低聲罵著歐陽烈,仍舊不肯低頭。
歐陽烈,甩掉自己身上的睡袍,翻身上床。
林霜如同置身於水深火熱的煎熬中。一霎,身上的鞭傷疼痛難忍。一霎,又被慾望折磨得死去活來。一霎,在極度的羞恥中感受著歐陽烈帶來的欲仙欲死。一霎,又被歐陽烈慘烈地侵犯,疼得鬼哭狼嚎。
“林霜,你的所有都屬於我歐陽烈。你看看現在的你,能開發的都已經被我開發過了。你所有的通道,都是為我歐陽烈準備的,我是開發她們的第一人。你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我歐陽烈。實話跟你說,追慕我的人裡面,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是我卻只想要你林霜一人,有你在我身邊,我此生足矣!哪方面的慾望,你林霜都能夠滿足我,我還有什麼可貪戀的呢?”歐陽烈,撫摸著林霜浸滿汗水的額頭,柔聲說著。
可是林霜,還是不肯認輸求饒。
“寶貝兒,你既然想逞英雄,那我就成全你。我們,繼續吧、、、、、、”歐陽烈冷冷地說道。
時光從早晨,滑落到下午。又從下午,一點點墜入黑暗的午夜。多少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林霜痛苦不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多少次快要昏迷過去,可是脆弱的神經就是不肯睡去。午夜之後,林霜終於對伏在身上的歐陽烈求饒了,她真的承受不住死神般的折磨了。
“歐陽烈,我錯了,我認輸了、、、、、、對不起,我從今往後再也不敢與你對抗了,求你放過我吧!”林霜半睜著眼睛,乞求地望著歐陽烈。
林霜此刻的目光,是那種真正被馴服過後的目光,充滿了徹底的臣服。
歐陽烈望著林霜被打敗的眼神,滿意地笑了笑。說道:“嗯,很好,寶貝兒,你終於想開了。你應該叫我什麼呢?”
“嗯、、、、、、老公。”林霜遲疑了片刻,羞紅著小臉叫出聲來。
“你從今以後,必須凡事聽我的安排。跟我說話的時候,要用敬語,不許你出言不遜!你從今以後,必須每天跟我住在一起,不得獨自居住!你如果要外出,必須老實交代你要去見的人。你即使白天出去有事應酬,晚上也必須在七點之前回家,不得晚歸!如果發現你一不聽話,那就家法處置,如同今天這般給你立規矩!”歐陽烈一字一頓地說著,獸般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林霜的眼睛。
“好,我記住了,我保證遵守你的規定。我、、、、、、向你保證,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林霜說完,就從口中流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歐陽烈的心一下子糾緊了,起身裹上了那件黑色的睡袍,又為林霜簡單穿上了外套,就抱著林霜向樓下跑去。他瘋狂地發動起汽車,一路叫囂著,奔向他的私人醫院。
醫院門口,已經有數位醫護人員在此等候。歐陽烈的車一到,醫護人員就趕緊開啟車門,把林霜抬到擔架車上,推進治療室。
歐陽烈焦急地在門外抽著煙,眼睛急得通紅。如果林霜有個三長兩短,他也活不下去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一位中年女醫生才走了出來。
“怎麼樣?她沒什麼大事吧?”歐陽烈急促地問著那位女醫生。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身上的傷口、、、、、、傷得也太嚴重了。至少要臥床半個月,才能徹底痊癒。歐陽總裁,你對她、、、、、、是不是下手也太狠了?”女醫生欲言又止,不敢再說下去,生怕惹怒了這位老大。
“老大,她這半個月只能吃流食。因為、、、、、、她那個地方的傷口,也很嚴重,你懂的。另外,她的嘴裡出血,也不是身體有內傷。而是因為,她的口腔裡面有被撕裂的傷口。”女醫生低頭說著,不敢去直視歐陽烈野獸般的目光。
“嗯,我知道了。這段時間,你們要派最好的醫護人員為她治療。”歐陽烈吩咐道。
“您就放心吧,這還用您說嗎?我們知道應該怎樣去做。”女醫生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