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色大鳥問起這個的時候,夏肘就知道這一頭蛻凡境的妖修跑不掉了。
呵呵,他呵斥三頭毒蟒為了啥?
不就是要說自己可以把三頭毒蟒帶出去嘛!
夏肘太清楚這些被困在臨海遺蹟裡的傢伙的心理了,他就不信這血色大鳥聽了之後,會不心動。
所以在聽到血色大鳥這樣問之後,夏肘心裡樂呵,卻是一點都不意外,神色不變,波瀾不驚,只是看著血色大鳥,淡淡道:“這個的確是可以,不過這隻對本太子臣服的生靈有效,就比如三頭毒蟒。”
“臣服——”聽到夏肘如此一說,血色大鳥的目光忽地就冷了下來,有些陰霾:“你想要我臣服?”
“並不是我想要前輩臣服,而是前輩你想不想出去。”
夏肘臉色不變,只是微微搖頭,“畢竟你也要明白,什麼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如果不是前輩贈送了幾滴靈液,本太子甚至都不會和前輩說這個。”
聽到夏肘這麼說,血色大鳥頓時去沉默了,那眼中的冷芒,也是散去了不少。
它清楚知道這個遺蹟的鎮壓是有多麼的恐怖,在突破蛻凡境之後,曾經它也試過想要強行衝出去。
結果只是剛剛爆發出蛻凡境的境界,就已經是被遺蹟的天劫給轟了一個半死!
那一次,它的本體月桂樹,都是被直接轟斷了。
只剩下一個焦黑的樹樁。
如果不是它的血脈有些特殊,恢復能力堪稱是變tai,只是那一次的嘗試,它就要跪在那裡了。
想到這裡,血色大鳥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夏肘,“你如何證明,你能夠把它帶出去,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這個遺蹟的規則如此,哪怕是你擁有著純正的龍族血脈,它也不會對你網開一面。”
“我又何須要證明?”
然而夏肘卻是直接反問道,目光平靜地看著血色大鳥,一個不在乎的樣子,“如果本太子不能把你們帶出去,那麼我又為什麼要騙你們?為了寶藥?那玩意我在乎嗎?”
夏肘說著就搖了搖頭,當然了,他心裡還真的是在乎,寶藥什麼的那都是錢啊。
不過這句話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至於騙——他有騙嗎?
最多也就是忽悠兩句,好讓這傢伙臣服而已。
畢竟他說的可是沒有錯,想要出去,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然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憑什麼要帶你出去?
你特麼是誰啊!
聽到夏肘如此說,張仲景那淡然的臉上,都是隱蔽地抽了幾下,這話說的真夠理直氣壯的,主公你這麼皮的筏。
殿下這臉皮好厚啊!三頭毒蟒不敢出聲,但是看著夏肘如此風輕雲淡地吹嗶,它是打心裡佩服的,眼裡滿是崇拜之色。
血色大鳥看了夏肘好一會兒,卻是發現夏肘說的真踏馬有道理。
如果是要騙它們的話,那麼不能把它們帶出去,夏肘也沒有什麼好處,就憑著眼前的這兩人的實力,想要在遺蹟裡要點寶藥,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用不著要騙這麼低劣的手段。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