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們沒有看到正臉嗎?”
田冬天搖了搖頭,“沒有看到,就是有村民發現李林氏和同一個男的見了兩三次,正臉還真沒有看到。
娘就是不在現場,娘要是在現場的話,一定能分辨出來是不是那個男的?”
“娘,怎麼聽你的話裡的意思有些不太對勁啊?
那村民們沒有看到那個男的正臉,他們是怎麼分辨出來是同一個人的?”
“傻閨女,自然時見到的那幾回都是穿同一件衣裳了,身材和身高也挺相像的,就是同一個人沒錯了。”
“娘,我二哥這麼快就實施了他的計劃了?”顏北洛也沒聽木已提起過這件事啊?
“不知道,你二哥沒有說過。”
顏北洛不再與田冬天提及此事,她等木已回來後再問。
木已和木葛從外面回來,木已興致不高,宛如一個霜打的茄子。
“二哥,你這是咋了?該不會是受到了挫折了吧?”
木已拿起茶壺就往茶碗裡面倒著茶水,他飲下一杯茶水後和顏北洛抱怨著。
“小妹,你是不知道木然有多難對付。
我嘴皮子說的都快磨破了,他真是油鹽不進啊。
我真的就沒見過這麼犟的人,好說歹說的他就是連理都不理我。
哪怕是村長在一旁勸他,他都不給村長面子。
我真的不知道像他那樣的人得什麼樣的人來制服他。
小妹,你說這世界上怎麼就有這麼這麼犟的人啊?
他也不怕他整日睡覺,把身體給廢了?”
木已實在是不能理解,挺好的一個小夥子,愣是要把自己往廢了養。
“二哥,那你沒問問他都喜歡什麼呀?”顏北洛想總不能一樣喜歡的都沒有吧?
“小妹,你還別說我還真問了,你猜他和我說什麼?”
“和你說什麼呀?”
木已伸出兩根手指頭,“他說他就喜歡兩點,一點讓我閉嘴,一點讓我離他遠點兒。”
顏北洛抿著唇偷笑,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木已聽到這話時肺都快要氣炸了,感情他廢了半天口舌都對牛彈琴了,木然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呀。
“小妹,我自問我也是當過貨郎的人,那嘴皮子也是相當的溜啊。
不曾想在木然這裡栽了根,傳出去我還有何臉面見同行?”木已他的職業職業生涯都讓木然給毀了。
顏北洛見他是真的難過,安慰道:“二哥,這也算是從側面鍛鍊一下你的心性。
他若好對付你,不也沒有成就感嘛。
二哥,做人不能半途而廢,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把他給拿下的。
你想想大家都是人,憑什麼他就出奇啊?咱們差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