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燃,在那邊待得習慣嗎?如果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就大膽追求,媽支援你。」
溫珊珊一聽到手機震動聲,就竄了過去,光明正大的偷看她哥手機的訊息。
她問的直接:「哥,你應該不會跟我搶輕知吧?」
「嗯?」溫斯燃眉頭一皺,「你追星把腦子追壞了?」
「你才腦子壞了,我就是喜歡輕知,不想看她和別人在一起!」溫珊珊咬咬牙放下狠話,跑回屋子裡去了。
溫斯燃回了訊息過去,「沒有喜歡的女孩子,這輩子也不會有。媽,我不想禍害別人。」
溫夫人收到訊息,長長嘆了口氣。
溫珊珊回到房間,一想到要是輕知跟她哥在一起,瞬間氣息不穩,她可是為了她哥好,怕她哥動心又傷心才故意這麼說的。
真是不識好人心。
溫珊珊開啟手機,給輕知發訊息。
「輕知,開始吃席了嗎?」
「還沒,剛上了零食和水果,吃飯還要等會兒。」
許輕知回完訊息,就把手機放回兜裡。
村子裡有人去世了,酒席都是在家辦,十里八鄉都是那些個酒席廚子,廚藝傳承一脈,做菜口味特別好。這些幫著做事的也都是村裡自己人,主家會封上一個幾十塊錢的紅包和一包芙蓉王。
不像酒店裡齊齊整整的套布桌椅,村子裡有專門做酒席租的那種的亮紅色摺疊圓桌和長板凳。桌上再鋪上一次性的塑膠桌墊,收拾衛生也方便。
屋子裡往往擺不下那麼多桌椅,外面院壩壩上還會擺上一長排。
今天王燕梅要打腰鼓,許富強則幫忙端菜。
不是直系親屬,年輕小娃們就不用幫忙,許輕知就負責來吃酒。
她媽專門幫她佔了個屋子裡的位置,吹不到風,但她還是忍不住咳嗽。
這一次靈力耗竭,後遺症有點猛。
「許家閨女,看你咳嗽的厲害哩,感冒啦?」老婆婆伸手捏了捏她的衣袖子,「哎呦,咋個穿的這麼薄,今年的天怪得很,前些天還熱得慌,今天就跟過冬一樣了,老婆子今天都穿了三件,你別仗著年輕,不把身體當回事,吃完飯回家要再穿多些嘞。」
許輕知看老婆婆面熟,但不曉得名字和具體身份,只乖巧點頭。
老婆婆又跟其它婆婆聊起天。
幾個老婆婆聚在一堆,用手擋著說閒話,聲音還老大。
許輕知不想聽,都能聽見了。
「看隔壁桌,那個就是賣蛤蟆家的新媳婦。」
「哎呀,這家老的不是個好東西,小的也不學好,要是把媳婦打跑了,看誰家願意嫁哦。」
「真是可憐的女娃,要是我女子嫁給這樣的人,我扛起鋤頭得去撅了他家的墳哩。」
「聽說你女兒嫁到了城裡去了,一個月賺一萬多,真是出息啊。」
「今年她們還買房了,花了好幾百萬。非讓我去住幾天,我就去了,住著真是沒自己家裡舒坦。」
「那可不,城裡哪兒比得上咱鄉下,那自來水都是一股子消毒水的怪味,哪兒像咱家裡的井水燒開了就能喝。」
…….
秋二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