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的時候,郝建說話的語氣已然是發生了轉變,“最後一遍”的“最”字咬字特別重,就像是在特意提醒婦女一樣,告訴她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你一直不肯說出來然後逼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誰派你來的?”郝建說。
婦女聽到這裡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就打了一個顫,身體不敢亂動唯恐貼在自己臉上的那把匕首突然也跟著動了起來,然後眼神稍微的瞥了匕首一眼,原本在手上是一件奪命的武器的東西現在卻成了自己最害怕的東西了。
婦女的眼神不敢看郝建,她覺得郝建的有點可怕,然後就一直在躲閃,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裡面已經開始飛速旋轉了,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要是不說的話郝建顯然不會放過自己,刀就貼在自己的臉上,可要是說的話僱主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她正在反覆該說還是不該說的時候,刀光突然閃進了她的眼睛,嚇的她靈魂都一怔了,然後突然想到小女孩都拋棄自己走了,若是自己都不能保命的話,那還管他什麼僱主不僱主的問題,先保住一條命再說。
婦女的心裡立馬就形成了答案,然後顫抖的說:“說,我什麼都說!”
郝建默默的拿刀又拍了拍婦女的臉蛋,此時的她雖然因為演戲需要所以臉上都是汙垢,但是用刀拍了幾下之後郝建就可以感覺的出,這小臉蛋彈性十足看來還是儲存的十分不錯的。
郝建暗自一喜,果不其然,女人還就沒有不在乎自己容顏,對付男人有一招,對付這種女人自然也要有一招,而這一招,簡直是百試不爽,屢試不厭。
郝建一笑,然後等待婦女把最後的幕後真相說出來。
這個時候,婦女見郝建把按在自己臉上的匕首終於拿走了,這個時候才好好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安心了,抬頭看了一眼郝建,發現郝建在等自己的答案,便不可耽誤了。
立馬說:“是殺神派我們來的!”
聽到“殺神”這兩個字的時候,郝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變的不可捉摸才及其恐怖。
婦女看到郝建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被嚇了一跳,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眼神殺氣這麼重的人,僅憑這股殺氣就讓她覺得有點害怕。
於是,她一股腦的全盤托出說:“我絕對沒有騙你,整個事情都是殺神規劃的,他派人跟蹤你的行蹤,然後我們也一路跟蹤到華夏古武大賽那裡,然後又跟蹤到了這裡,到這裡到時候見你終於是一個人了,我們便展開行動了,於是便有了剛才那一幕和現在這樣。”
其實當聽到殺神的名字的時候郝建的心裡已經開始激起萬般怒火了,所以婦女後面說的是什麼,他其實已經沒有在乎了,也沒注意聽了。
郝建的心裡萬般怒火,難怪當初在花市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弄出個殺人狂,隨後又引誘自己去華夏古武大賽,本來說那個幕後主使要在華夏古武大賽上面露面折煞自己,卻一直沒有露面,然後一系列突發事情之後自己就離開那裡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早有安排,那一切說辭只不過是欺騙他的,然後趁著他不注意然後已經秘密的安排好了殺手來跟蹤進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就是為了對付自己。
這些年郝建自知已經樹立了很多敵人,但是大多都是有什麼事當場就瞭解了,或者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江湖事江湖了。
但是這些年來,卻一直有一個東西一直斷斷續續有事沒事的就來招惹打擾自己,就是四大禁區四大聯盟,基本上隔斷時間就會來擾亂自己的生活,之前的槍神,然後後面的卡贊,以及現在的槍神,和還有很深恩怨的匪神。
郝建此時已經是怒不可遏了,如果說之前槍神來擾亂自己的生活讓他逃了也就算了吧,然後後來卡贊又出現,雖然後面把他給解決了,連帶著把四大聯盟之一的傭兵聯盟也給解決了。
但是,後面的麻煩卻還是一直沒有停過,四大禁區也就是四大聯盟,一直沒有停止過紛擾他的生活,郝建隱居華夏就是圖一個清靜和瀟灑的日子,如果這種日子被人給弄的沒法過了,那感覺可想而知。
郝建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如果這個殺神現在在自己眼前的話,他會毫不客氣的就掐死他,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煩擾自己生活的下場。
“四大聯盟!”郝建殺氣騰騰的從嘴裡說出了這四個字,嚇的婦女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