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現得很突然,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話。
馮媛眼看著其他人嚇得半死,氣氛僵硬,強笑著圓場,“連城,我們-”
許連城視線一轉,對著她,“問你了?”
馮媛,“……”
她嚥了嚥了口水,既有害怕,也有點被吸引的心動,很難形容,於是一瞬間竟然忘了要說什麼。
許連城的視線重新落回到金喬喬的臉上,再次問,“你剛剛說什麼?”
他的語氣稱得上溫和,但金喬喬卻覺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暴怒。
而許三少的怒火,她承受不起。
於是她磕磕巴巴地解釋,“……三少,我們……我們在開玩笑呢。”
許連城,“你看我笑了嗎?”
金喬喬,“……”
她有一瞬間怔,因為這話桑晚也說過,那天在洗手間裡,桑晚也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以至於金喬喬產生恍惚,覺得眼前的人跟桑晚重疊在了一起,而且兩個人除了說話的方式相似,連那種淡漠,不顧別人死活的表情都格外一致。
她有點想哭,而且突然福至心靈地覺得,怪不得他們兩個能在一起這麼久,都這麼嚇人。
她咬著嘴,不敢哭出聲,眼眶卻蓄滿了淚水。
和她們一起的女孩子也沒人敢跟許連城求情的。
聞俏見此,小聲說了句,“該。”
惡人自有惡人磨。
桑晚這時候才回過神,她視線落在許連城臉上,但是很難看出許連城的用意。
她沒想到他會幫她。
畢竟今天他有新的女伴,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也不應該知道她在這裡。
但他就好像什麼都知道。
此時金喬喬成了啞巴,其他人也集體保持了緘默,讓泳池這邊的氣氛有些怪,桑晚低頭,跟聞俏說,“走吧。”
她說完率先走了,聞俏看了眼許連城,也忙跟了上去。
走出泳池,到了花園沒人的地方,桑晚才停下腳步。
聞俏說,“馮媛那幫人就該許連城去治她們。”
桑晚嗯一聲。
聞俏察言觀色,小心問,“你真不知道他今天來?”
桑晚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