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韓翊維轉眸看他,清冷的眸子裡冰冷一片。
“暴力執法,經隊長,看來你們隊裡的人對這四個字的含義有什麼誤解。”
經軻墨色的眸平靜無波。
只有在掃過司唯一的時候才有些許的興趣意味。
憑一人之力端了犯罪組織的小團伙,她的身手比他預料中的要好。
不行。
一定要得到切磋的機會。
經軻:“嗯,我讓你跟她道歉。”
他避開韓翊維的嘲諷,從詹海一堆話語中選擇性的回覆了這句。
想了想,又補充道:“這是命令。”
詹海:……
司唯一:……
一隊的隊長,挺有意思的。
剛才只是粗略掃了一眼,並沒有看清經軻的模樣,此刻想再看,視線被韓翊維擋住。
她掙扎著微微直起身體再看。
韓翊維:……
他滿含警告的目光盯著她。
司唯一:……
不看就不看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詹海的臉氣的通紅通紅的,官大一級壓死人,隊長說了是命令,那他必須照做。
在一隊,他最服氣的人便是經軻。
他本是五大三粗做事容易衝動的人,他認為自己身手了得,靠著蠻近和蠻力橫衝直撞,在一次執行任務中,他頭腦發熱的衝入了歹徒的陷阱裡,若不是經軻出現,他的命就會交待在那裡。
詹海臉上變幻著各種顏色,心中不甘又有氣。
三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司唯一靠在韓翊維的懷裡沒有說話。
詹海幾步走到司唯一身邊,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手背青筋凸起,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