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域:浙江臨安府
目的年份:宋理宗太和十二年
目的本體:臨安府紈絝子弟賈似道(賈貴妃之胞弟,因好賭成性被趕出家門)
南宋理宗,太和年間,浙江臨安府。
蒙古忽必烈鐵騎,大兵壓境,南宋軍情告急。
偏安一隅的南宋君臣聞聽訊息,慌作一團。
當朝皇帝是宋理宗忐忑不安地圍著龍椅轉,一邊哭一邊嘴裡說:“各位愛卿,這如何是好?”
滿朝文武哭哭啼啼。
可哭也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得迎著頭皮商討如何退敵。
“打,微臣以為不可,我軍久疏戰陣,恐難以招架蒙古鐵騎!”兵部尚書鄭元慶分析敵我形勢做出判斷。
“愛卿,求和呢?”宋理宗停止了啜泣,盯著禮部尚書黃橙明,眼神中帶著懇求。
多年承平日久,主戰派已在朝堂無立錐之地。
作為禮部尚書,黃橙明並不是不關心這國家的安危,而是無能為力了。
弱國無外交,真理從來是掌握在強者手上的。
宋朝國弱,而從趙構起,這歷代皇帝從來不思收復失地,而是挖空心思如何縱情聲樂。
崽賣爺田不心疼,這江山是趙家的,人家皇帝都不著急,我操哪門子心。
黃橙明此刻更關心的是新買的蟋蟀,不知道那個毛頭小子賈似道調教得怎麼樣了。
眼看下個月就要鬥蟋蟀大賽了,這次再輸給苻王那個老子小就太沒面子了。
忽必烈蒙古大軍中軍大帳
“我聽聞你們宋朝很會養蟋蟀和鬥蟋蟀,不知道,是你們臨安的南蟲厲害還是我大蒙古的北蟲厲害?”一身戎裝的忽必烈問正作揖的南宋老苻王。
“這個,自然是您的北蟲厲害,大宋南蟲怎敢與你爭鋒,本王認輸!”老苻王諂媚地說,全然沒有半點皇家王爺的風範,倒像是一個老財主家的狗奴才。
啪!
忽必烈重重地把隨身短刀,往桌上一插。
老苻王一個踉蹌,差點撞到刀口。
“不比?本汗這就剁了你!來人!”忽必烈召喚左右刀斧手,把老苻王狠狠壓在了帳篷前的傳令桌上。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老苻王顫抖著聲音大喊。
“大汗,這老東西尿了。。。。。”刀斧手鬆開了老苻王。
“兩國,你們那宋國,還能稱為國麼?”忽必烈冷笑的臉龐上多了幾分鄙夷。
“你到底比還是不比?”忽必烈逗弄了幾下自己陶罐裡的蟋蟀,壓迫感更強了。
“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蟲畢竟是蟲,不一定會聽人話,萬一傷了您的愛寵,本王萬死也。。。。。。”老苻王驚魂未定地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就說比不比吧?假如你贏了,我大軍撤退15裡,不,20裡!”忽必烈打斷了老苻王的話,眼中掠過一絲不容易覺察的奸詐。
“比就比!”老苻王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開啟一個黃色絹布包袱。
包袱攤開,只見裡面裝的是個錦緞做外殼內裡陶土的精緻罐子。
如果說忽必烈養蟋蟀的陶罐是青銅的,那老苻王的罐子就是王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