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只剩一把戰刀在那裡苦苦支撐,險象環生,眼見性命不保。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杜雲鏞提氣縱身,將“燕無痕”輕功施展到極致。心中運轉著“八卦渾元養生功”。
“噌”一聲,鮮血四濺,兩個好大的人頭飛了出去。杜雲鏞飛躍到陳胖子身邊,一劍斬殺了陳胖子身邊的兩名護衛,將太阿劍加在陳胖子的脖子上大聲喊道:“全部住手,不然讓這胖子人頭落地。”杜雲鏞早就觀察出來了,這胖子是這一幫人的頭目。胖子身邊兩名護衛,觀其呼吸不像是武道高手,且這胖子腳下步伐虛浮,說話的聲音中氣不足,一看就不是習武之人。突然出手杜雲鏞又八成的把握制服這個胖子。
眾人見此都停下了手中的爭鬥,吉祥賭坊此時僅剩十餘人,且個個帶傷。這時都聚攏護衛在受了傷的韓松身邊。
韓松見到杜雲鏞心中大喜,喘著粗氣道:“杜兄弟你來了。”
杜雲鏞沒和韓松言語,而是冷眼看著四周敵人,面露殺機的說道:“想讓這胖子活命,就都給我滾出去,否則我讓這個胖子人頭落地。”說完杜雲鏞左手突然發力,猛地抓起陳胖子的手腕,往上一掰“咔”的一聲,陳胖子的手被折斷了。
“啊!你們還不滾出去,你們是要害死老子我啊,我死了誰給你們錢。”陳胖子痛苦的大喊道,這時他一點都不懷疑杜雲鏞會殺了他。
眾人見陳胖子被挾持,都往身後慢慢退去,只有那位白髮蒼蒼的仙師沒有動。仙師冷眼盯著杜雲鏞說道:“小子,快放了陳先生,否則本仙師的飛劍會把你轟成渣的。”
杜雲鏞雙目緊緊盯著那位仙師,手中太阿劍在陳胖子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小口子冷冷的說道:“那試試誰快!”
“仙師求求你了,要不您先出去,答應你的東西,在下依舊給你,這次是在下自己認栽了。”陳胖子對著仙師苦苦哀求道。
“好吧,既然如此。。。。。。”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那陳胖子突然腦袋一歪就要栽倒在地,幸虧杜雲鏞眼疾手快給一把抓住了。
杜雲鏞情急之中疏忽了太阿劍的吞噬效果,只顧著和那仙師好勇鬥狠了。現在杜雲鏞反應了過來,定是那太阿劍在劃破陳胖子面板時吞噬了陳胖子身上的精血。故讓陳胖子休克昏迷。
來不及後悔,那位仙師的飛劍就向杜雲鏞飛射而來。十萬火急,杜雲鏞來不及躲避,只好拿陳胖子的身體來擋飛劍。想到飛劍轟碎石桌的情景,杜雲鏞心中沒底,又將太阿劍橫與身前以防萬一。
仙師見杜雲鏞拿陳胖子的身體來飛劍,情急之下,趕忙操縱飛劍從陳胖子身邊飛過,攻向杜雲鏞的側身。
說時遲那時快,韓松見杜雲鏞性命不保,顧不上身上的傷痕,強行使出家傳絕學“十二路譚腿”飛躍向那位仙師接連踢出六腳。
“噗”那位仙師被韓松重創口吐鮮血倒飛向一旁,飛劍因此從杜雲鏞身邊飛過,射向一旁的牆上。
“轟”牆體被轟出了一個拳頭般的大小,失去控制的飛劍光芒暗淡的跌落在一旁。
杜雲鏞見此局面,提氣縱身,一個箭步飛躍到那位仙師的身旁一劍刺中那仙師的心窩。
“啊!”仙師大呼一聲,口吐鮮血倒地而亡。杜雲鏞隱約看到有一絲流光從那死去的仙師屍體中順著太阿劍流向自己的體內,隨後清晰地感絕體內那絲真氣在增加。杜雲鏞怕被其他人看出有異,迅速拔出了太阿劍。
陳胖子的手下見此一鬨而散,向外逃竄。韓松被就被飛劍所傷,剛才有強行施展“十二路譚腿”,如今已是強弩之末,也“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賬房先生此刻大呼一聲:“為死去的弟兄們保仇,殺光他們這幫雜碎。”帶著吉祥賭坊剩下的人手追殺了出去。
杜雲鏞此刻保持著冷靜急忙大喊一聲,跑去阻攔道:“窮寇莫追!況且大家都身上都有傷,萬一其他勢力乘機過來坐收漁翁之利,那我們就完了。”
眾人聽到杜雲鏞的阻攔,這才都冷靜下來。賬房先生慚愧的說道:“杜兄弟言之有理,大家先互相療傷,然後處理一下地上的屍首吧。”說罷去照顧韓松去了。
杜雲鏞此刻斜眼瞥了一下陳胖子,看到其身下有一攤水跡。慢步走到陳胖子身邊,往其身上踢了兩腳道:“行了,都被嚇尿了就別再裝死了。”
陳胖子聞聽此言立刻跪地求饒道:“好漢饒命,我上有一歲小孩,下有八十老母,饒命饒命啊。”
杜雲鏞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說反了吧,呵呵,想活命就得拿出比你命更值錢的東西來交換。”
“有有,我把三元賭坊的房契給你。”陳胖子緊緊忙忙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