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鈺比大拇指,“你的高跟皮鞋也很酷!”
大城市包容性就是強,就算是真精神病出來,也會覺得是行為藝術。
……
酒吧。
這不是一般的酒吧。
瞧著臺上各式各樣的帥哥,乖了二十年的沈汀蘭侷促的像鐵板上的魷魚。
真魷魚反而十分淡定,眼睛一掃就挑中了幾個模樣不錯,但剛入行還比較放不開的男生。
帶進包間,男生們默默在心裡鼓氣,學習前輩們討好富婆的話術。
奈何客戶不按套路出牌,遊鈺沒讓他們靠過來敬酒,“去,給我表演個節目,誰跳的好,這個就給誰。”
遊鈺舉著從垃圾桶翻出來的10克拉奢牌大鑽戒。
“只,只是跳舞就行嗎?”
“有別的才藝也可以展示,我說的是正經的才藝。”
還有這好事?
男模們一個個勁歌熱舞,好聽的話不要錢似的蹦出來。
有跳民族舞的,爵士舞的,還有唱情歌的,唱山歌的,說相聲的,打快板的,講評書的,連模仿猴子叫的都出來了。
最後一群人圍坐一圈,玩了一天狼人殺和劇本殺。
遊鈺和沈汀蘭從垃圾桶裡尋到的寶藏都賞出去了。
她們倆沒花錢,但收穫了快樂。
從樓上包間下來時,正巧趕上一位少爺高興,在大廳裡撒錢。
遊鈺一個猛子紮在地上,連手帶腳加空間撈了一大兜子。
等兩人擠出酒吧時,頭髮亂得像難民,墨鏡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遊鈺擦了擦汗,“大城市機會就是多呀。”
給她整得熱血沸騰的,早知道要有這活動,她天天都來幹。
她們倆回了沈汀蘭的公寓。
遊鈺輕車熟路的換了鞋,一頭栽床上。
沈汀蘭坐在地毯上興致勃勃的數著錢。
“我撿了八千八!”
遊鈺搖搖手指,“我肯定比你多。”
“你惡狗撲食似的就差用嘴叼了,誰能搶得過你呀?”
遊鈺把錢倒出來,躺在錢堆裡數,“哈哈,兩萬三!”
“不勞而獲簡直太爽了!”
沈汀蘭不認同,“怎麼就不勞而獲了?趴在地上撅屁股搶錢不算勞動嗎?”
“有道理,真是辛苦咱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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