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白、岳飛等人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皇宮大太監小蘇子趕緊來傳我:“國師,董鄂妃死了,皇上萬念俱灰,鬧著要出家呢!孝莊太后忙著團團轉,左勸又勸都不沒用,不知道如何是好,讓我過來找你回去救急啊!哎呀,瘋啦瘋啦!這可如何是好呀?!”
“出家?!”我大吃一驚道,看著小蘇子緊張地拍手樣子,確實感覺出他內心的心急如焚。我又突然想起了阿吉,趕緊去找逍遙子劉戍。
“哎呀!國師,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這是要去哪啊?!”小蘇子一邊嘟囔道,一邊跟著我。
我趕去逍遙子房間,推開門,逍遙子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我用力推推逍遙子劉戍道:“逍遙兄!逍遙兄!小阿吉呢?!小阿吉在哪?!”
我推搡半天,逍遙子才緩過神來,揮舞著雙手,微微半睜開眼睛,抱著我嗚嗚咽咽道:“九州兄,我對不住你啊!小阿吉不見了!嗚嗚嗚……不知道哪去了……嗚嗚嗚……我對不住皇上……”
“什麼小阿吉?”小蘇子撓撓後腦勺,一臉矇蔽地望著我道。
“我明白了。走!去皇宮!”說罷,我趕緊一路小跑去騎馬。
“王子,這是要去哪啊?要我一同前往嗎?”剛剛洗漱完的李白看見我上馬道。
“好啊!你快上馬!”我望著李白笑道。
“好的!王子!”說罷,李白趕緊放下手中洗漱器具,騎馬與我同往。
“王子?今天奇葩事可真多。”小蘇子又一陣疑惑道,撓撓後腦勺,搖搖頭。
“呵呵呵……公公不必詫異!他叫大白,是我的家臣!他博覽古今,帶去皇宮,或有裨益!”我笑道。
“喔!原來如此!既然是國師家的門客,那就是一家人了!呵呵呵……”小蘇子笑道。
“駕!”我和李白騎馬隨小蘇子趕去皇宮。
當我們來到順治帝福臨的寢宮,滿地摔碎的補品湯碗,剛到寢宮外面就聽到裡面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還有順治帝的怒氣沖天“你們這些死奴才!都給朕滾!給朕滾出去!”
在皇帝寢宮外面來回踱步,焦頭爛額的孝莊太后見我過來,還沒等我請安,急忙湊上來道:“國師,你可來了!你看看,這可怎麼辦吶!哀家都快絕望了。”
“母后,不要傷心了!您這樣,娜仁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娜仁皇后挽著孝莊太后的手安慰道。
孝莊太后身邊的大太監小呂子安慰道:“太后一定要保重身體呀!保重身體要緊!”
“太后,放心吧!沒事的,皇上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臣勸勸他!勸勸就好了,啊!”我安慰道。其實我內心明白,董鄂妃之死促成多愁善感的順治帝福臨出家也是不可挽回的結局,歷史上是這樣寫的嘛,我也無法改變歷史啊。但我還有假裝著去安慰孝莊太后。
“太后,臣想了解一些情況。再去勸皇上不要出家。臣有幾個問題,還望太后不要隱瞞。”我義正嚴辭道。
“國師,你快說!哀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孝莊太后急切道。
“大詩人,你倒是快問呀!”一旁的小蘇子也急切地催促道。
“這個董鄂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皇上愛她愛的如此之深。”我拖著下巴詫異道。
“哀家知道,董鄂妃是個好女人,她閉月羞花,顧盼生情,明眸善睞,雙眼飽含無限情思;半邊滿族妃子頭冠,一襲滿清藍色繡花旗袍,內裡白色雪紡綿綢長裙,透露出佳人仙;她常常嫻靜地一手拿著詩詞書籍,一手抓著羅帕淡然而立於雕欄畫柱、掩隱於花前月下,盡顯優雅氣質。待人接物,和善有禮,溫文爾雅,盡顯賢良淑德大家風範。實屬難得!”孝莊太后娓娓道來。
“是啊!宛如妹妹確實一副菩薩心腸,我上次病重,她為了照顧我,五天五夜沒閤眼。我都被她深深感動了。”皇后娜仁深情回憶道。
“還有啊,娘娘在她兒子夭折後還強忍悲痛,照顧過生病的太后。而且啊,娘娘遇到我們這些奴才出現錯誤時,她還主動向皇上為奴才們求情,求皇上別為難他們。可不就是一個活菩薩嘛!”大太監小呂子拿著手絹拭淚道。
“臣明白了!原理天下還有這樣完美的女子,難怪皇上要為她捨棄天下一切榮華富貴,甘願出家。”我望著順治帝福臨的寢宮感嘆道。
“國師,董鄂妃死後,皇兒感到生無可戀,萬念俱灰,可不能讓他出家當和尚吶!不然哀家過去那些年的委屈都白受了!”孝莊太后懇求道。
“太后,我試試!”說罷,我領著李白走進寢宮裡間。
寢宮裡間,也是一地狼藉,摔碎的湯碗和一地畫著董鄂妃畫像的宣紙,幾名宮女心驚膽戰地跪在地上;順治帝福臨披頭散髮坐在地板上,口中唸唸有詞,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歇斯底里。
“國師。”一個宮女看見我驚喜道。
“噓!”我輕輕蹲下身子,撿起一張地上的董鄂妃畫像,一邊慢慢站起來,一邊吟唱起蘇軾那首《江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