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昭曰:為保大清帝國江山萬世不拔之基業,今冊封大詩人九州居士劉長春為大清帝國順治皇帝愛新覺羅•福臨的老師!即日起,進京輔佐皇帝文治武功,傳授皇帝帝王之術!欽此?”鰲拜帶著聖旨過來非常門宣旨道。
“臣領旨!”我下跪接旨道,心想“這聖旨不是大太監小蘇子、小呂子傳的,而是穿著黃馬褂的鰲拜鰲少保過來宣旨。嘿嘿嘿……看來小皇帝還挺重視的。內心喜不自勝。
我被孝莊皇后一道聖旨招為順治帝福臨的老師,欣賞我才會的鰲拜鰲少保親自過去非常門給我宣讀聖旨,即刻進皇宮授命,教授順治帝福臨帝王之術。
臨行前,我拍拍龍神傲和紅纓肩膀笑道:“二弟,弟妹,三弟和他夫人已回去蘭溪湖靜養,鍾都會他們也回去過去的非常門。如今北京非常門就剩你二人留守,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有異樣,就飛鴿傳書給我和逍遙兄,知道嗎?”
“大哥,你說的我都明白!你放心吧,我和纓兒會好好的!你有空就回來喝酒!大哥,常言道皇門深似海,伴君如伴虎。你此去紫禁城做帝師自然可喜可賀,但還是要小心提防攝政王多爾袞集團,此人能力甚強卻心術難測!不可不防!”龍神傲笑道。
“嗯!二弟,還有那個何清風,這個半人半妖的東西若是再殺回京城,你二人千萬不可力敵,立馬過來皇宮,你我兄弟一起從長計議對付他!”說罷,我帶著聖旨騎上馬。
“知道了,大哥!這天下我就服你!有事我會第一時間去找你,還有逍遙師叔!”說罷,龍神傲和紅纓同我揮手告別。
“那我就放心了!駕!”說罷,我揮手告別龍神傲和紅纓,跟著鰲拜去皇宮了。
來到皇宮,我在鰲拜帶領下,走去太和殿拜見順治皇帝福臨。順治帝福臨正在和孝莊皇后喝茶聊天。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我跪拜請安道。
“平身吧!”順治帝福臨笑道,“老師,請入座,請用茶!”
我入席坐下,和順治帝、孝莊皇后一起喝茶,鰲拜站在孝莊皇后身後。
“劉長春,那日雪地詩歌遊戲,哀家見你詩情畫意,盡在胸中,厚積薄發,妙筆生花,非常了得!哀家遂決定讓你做福臨的老師,幫福臨早日練成帝王之術,助我大清帝國萬世不拔之基業!”孝莊皇后笑道。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厚愛與信任!臣一定傾囊相授,竭盡所能,教授皇上文治武功、帝王之術。”我作輯拜謝道。
“免禮!”孝莊皇后起身道,“你現在既為國師,你就常伴皇兒左右,你們兩個年輕人多交流交流!哀家就不打擾了!”說罷,孝莊皇后和鰲拜等人一起離開。
“傳承國學,歌我華夏,播其鴻美,頌其大雅。我大清有你,何愁萬世不拔之基業萬年長青?大詩人,加油!我看好你喔!”鰲拜扭頭朝我眨了一下眼睛,豎起大拇指笑道。我心想“你丫的還好意思說萬世不拔之基業!我真翻胃口,你個大清權臣,以後你身邊這位孝莊皇后和康熙皇帝還忙著對付你呢!”
“恭送母后!”“恭送皇后娘娘!”我跟著順治帝福臨一起起身下跪恭送孝莊皇后離開。
“老師,請用茶!老師,其實朕也有一顆詩心,還有一顆禪心。朕常常一邊喝茶,一邊望著遠方暢想:煮一壺日月星辰,泛舟汨羅江上,在《天問》中尋找屈原的影子,在《離騷》中找尋破碎的夢想,一襲龍袍一身正氣,一世帝王一生豪放,青雲農兮的霓裳,舉長矢兮射天狼;一曲《九歌》,一闋《九章》,一個不朽的靈魂,一段流傳千古的絕唱……可是老師,朕心中有這麼一股勁,可就是不知道如何釋放?朕心中有一個心魔,有一個魔障,他總是困擾著朕。”順治帝起身坐下,一邊喝茶,一邊憂鬱道,其實我一聽便知道順治帝的心魔就是大權獨攬的攝政王多爾袞。
我笑道:“皇上,你知道臣為何叫九州居士嗎?臣一路走來,山水知我意,草木知我情,文字與我相知相依,彼此不離不棄。環遊華夏九州,世稱九州。歲月不居,天道酬勤。百舸爭流,千帆競發。筆力所致,克盡功成。特立獨行,初心未泯。揚鞭奮進、乘風破浪。力躍雄關,笑傲文旅。願以畢生所學,盡綿薄之力助皇上解除心魔,成就帝王之志!”
順治帝福臨笑道:“謝謝老師!老師實在過謙了。朕知道低調的人,大多舉千均若扛一羽,擁萬物若攜微塵。況且朕看過老師那兩部古、今詩集《短歌行》和《詩意天涯》,相比詩壇其它詩集,老師確實是詩壇翹楚、文壇一霸!朕讀罷那些詩歌,特別是《黃山頌》、《我在西遞等你》、《蘇州之戀》、《印象南京》、《聆聽西藏》、《新疆絕戀》、《誰在旅途遺失的花香》……還有《短歌行》系列,朕常常反覆咀嚼,愛不釋手。大凡大文豪雖在風塵之中,卻都是性情中人;殊不知看書的人不正經,寫書的人最深情。哈哈哈……不巧朕也是那性情中人吶!朕知道老師是經天緯地之才!”
“皇上過獎了。”我喝了一口茶笑道,內心很欣慰,畢竟人生在世,知音難尋。
“老師,朕有點不解。老師文筆如此厲害,為何一直沒有做官?老師,唯有仕途才可以將您的才華智慧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啊!幸虧朕遇見你,不然你這曠世奇才豈不沒埋沒於市井之中?!”福臨喝了一口茶略帶著一絲惋惜道。
“皇上,臣愛學習不以仕途為名,不以發表鉛字為旨歸。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人生匆匆百年,光陰似箭,臣愛山水勝過愛名利,適情適性多於苦思冥想。臣愛徒步愛漫遊,常常流連於九州山水之間,盡訪孤村野店、古橋古驛、古樹古風等旖旎風光,以詩詞歌賦頌揚以傳世。我環遊世界,有時三五日,有時一個月,渾然忘所歸。花間蝶、水中魚、林中鳥、草間蟲,皆是我師我友,與其相伴人間作散仙。臣以外文學總在那裡,從未改變,如水中月,鏡中花,如山水間偶得之玉化石;無論身在何處,那座小廟,那段巧文,那個小神,總會皈依於我,若千年之戀。即便明清交戰,戰火紛飛,亦不改我心初衷。於烽火連天時節,臣作經天緯地之學,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為天地日月山川謳歌!”我喝了一口茶,侃侃而談。
順治帝站起來拍手鼓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一個'於烽火連天時節,臣作經天緯地之學,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為天地日月山川謳歌!'老師真是字字珠璣,妙語連珠。不過朕最喜歡老師那次雪地詩歌遊戲時一邊舞劍喝酒,一邊高歌那句'人生苦短,情長難念,一味解千年!何必日日羞花長嘆愁鎖香顏,且沽美酒高歌劍舞挑斯年!唯天地日月山川之豪邁大氣磅礴與我同舞同輝同壽!'實在是壯志凌雲,讓朕久久熱血沸騰!老師,朕也想早日寫出如此霸道的詩句!快快教朕!快快教朕這詩詞技法吧!”
我翻開《短歌行》詩集遞給順治帝笑道:“皇上,文字總在天地萬物之間,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皇上想寫,它總會浮現;無論皇上走到天涯海角,只要皇上回到一心向往的文字天堂,會可以筆走龍蛇,豪情文章!但是皇上切記,文學是一個宇宙,一個漢字、詞語、長短句組成的浩瀚宇宙,若想萬千漢字、詞語、句子、意象、韻律來回自由穿越你的身體,皇上就要全心全意練好文治武功!氣力足,方可心血熱;心血熱,方可豪情壯志;豪情起,方可稱霸一方!那時,帝王之志將光芒萬丈,橫掃四方!”
“還請老師演繹帝王之志!”順治帝福臨跪拜道。
“皇上,請起!皇上,請隨我來!”說罷,我走出大殿,騎馬飛奔,一路狂奔來到皇家獵場,福臨與御林軍騎馬緊隨其後。
“皇上!你剛才看了《短歌行》十八首,這是臣練成帝王之術的童子功縱橫捭闔、周遊列國、短歌行吟、氣吞山河、力闢萬疆、翻雲覆雨、扭轉乾坤帝王十八式!皇上看好了!”說罷,我拔出湛瀘劍,從馬背上縱身一躍,凌空飛起。我一邊揮劍演繹十八種霸氣劍術,口中一邊唸叨:
短歌行
高山平湖,吟風曲月,
孔雀東南,廬江畫舫。
百花寨香,蜂舞蝶唱,
巒清林茵,霧甜瓜芳。
積雪熒光,臘孕暑涼,
牛王寨欄,崢嶸怒放。
廬州絕頂,風物逶迤,
徽風古韻,浩氣長訪。
淝水涯巔,泱泱皖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