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念念，我從來不想傷害你。這事之前我也並不知道是A
gel私自動的手，抽的血……我答應你，只要你肯跟我乖乖回去，我會將A
gel交於你處置。哪怕你要殺要剮，隨你，如何？”
“你確定？”蘇小念倏然而他，冷笑，“你真的能狠下心，把你身邊最後的得力助手交給我處置嗎？”
“當然！”方稀元斬釘截鐵，“只要你高興，你哪怕把她碎屍萬段也行！”
蘇小念：……
冰冷的眼神，細細的盯了他很久，很久。
卻呵的一聲笑，看向前方開車的褚風：“褚風先生，聽到了吧？這就是你誓死效命的主子。”
他是自私的，更是無情的。
褚風依然穩穩的開著車子，根本不管答話。
蘇小念卻不放過他：“褚風，我在問你話，不敢回答？”
方稀元命令：“回答她！”
“好的先生。”褚風硬著頭皮回答蘇小念，“一入組織，終身不悔。我們都一樣，生是先生的人，死是組織的人。只要先生一聲令下，哪怕要我現在就死在這裡，我也願意！”
蘇小念冷笑一聲：“褚風先生對於方先生，可真是忠心哪……只是方，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方稀元笑笑看向她，臉上架著眼鏡，整個人更顯斯文，“我倒是不知道，念念不如說來聽聽？”
“褚風先生可以背叛一次天使組織，難道他不會再背叛一次闇火……方，你真的確定要留這樣危險的人物在身邊？”蘇小念唇角勾了笑，卻笑得漫不經心，褚風聽得冷汗涔涔，下意識出聲，“先生……”
方稀元罷手：“你不用出事，我知道你的忠心。”
卻是整個身後向後靠了進去，身後皮質的沙發座椅將他整個背部都包住，方稀元笑言道：“念念，你明知我不會受你的挑撥，又何必白費心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褚風是為我闇火立下大功的，我也不會因為你這短短一句話，就會對他產生任何懷疑。”
褚風：……
冷汗終於落了下來。
剛剛這一瞬間，整個人就像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就如同A
gel一樣，傷了豆豆，就是傷了蘇小念，傷了蘇小念，方稀元可以將她說扔就扔，說殺就殺，毫不留情！
蘇小念將眼睛一閉，呵呵一聲：“那可真是恭喜了……原來方先生也還是有幾分良心的啊！對於自己的功臣，還好不會趕盡殺絕！”
這話說得更加嘲諷，可真是把明晃晃的“挑撥離間”使用的淋漓盡致。
褚風不想說話了，心跳加速度，他想跳車拉倒。
“念念，我知道你在撒氣。”方稀元無奈了。蘇小念冷笑：“是啊，我就是在撒氣！可這結果不是挺好嗎？你可以把A
gel交給我處置，為什麼不能交出褚風？”
方稀元：……
更加無奈了：“念念，這並不是你對我錯的問題，乖，別鬧了好不好？”
聽起來倒是挺寵的。
蘇小念目光卻更冷：“好像，我以前也是闇火的一員。那麼，對於我的背叛，方先生是要殺，還是要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