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在她清亮亮的大眼睛注視下，一臉黑線問她：“擦得乾淨不？”
蘇小念大讚：“真乾淨。閻總，我覺得我上次說過的提議依然有效啊……你要公司開不下去了，可以開個飯店的。”
“唔！上次你的提議好像不是這個。”
閻維寒眸光更深。
他幫她擦手的溼巾上，染了一層紅紅的顏色，她卻說……擦得很乾淨。
假裝不知道，依然很嫌棄的說：“我看你真是老了，記性這麼差啊！你上次明明說青君的帝宮自助開得很好，吵著鬧著要讓我以後也幫你開一個的。”
“唔，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蘇小念皺緊眉頭，疑惑的說，“我真的說過那樣的話？”
隱隱約約……有些記不清了。
“當然說過了。”
閻維寒不動聲的輕嗤，“你吧，天生就是一個吃貨，誰家有好吃的就喜歡往誰家跑……來來，張嘴，我餵你吃。老子親手熬的海鮮粥，一般人可是吃不上的。”
一勺粥放在她的臉前，蘇小念笑眯眯，一邊說著一邊張嘴：“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嘴張開，朝向的位置倒是剛剛好，不偏不倚。
閻維寒抿唇，第一口粥輕輕的給她餵了進去，問：“好吃嗎？”
“好吃。”
“那你接著吃。廚房裡還騰著一份小籠包，我去端出來。”
閻維寒往碗勺放下，擱在她的手邊……看她微微側耳，他動作極快的將一隻空碗與面前的粥碗對調。
然後，快步去了廚房。
聽著他離開，蘇小念臉上的笑意漸漸收起。
皺眉，伸手在桌上輕摸，摸到了碗邊，摸到了勺子，然後，慢慢的用勺在碗裡攪著……最後送入唇邊。
“唔，怎麼是空的？”
她眉頭一皺，下意識出聲，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歸返。
伸手將空碗從她手中拿走。
蘇小念身體僵硬，反應也快：“你不是去廚房了嗎？什麼時候過來的？”
她什麼都沒聽到。
“你要能聽得到，老子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悄然歸返的閻維寒臉色沉沉，抬手扣住她的下巴，迫著她抬起：“蘇小念！你實話告訴老子，你這眼睛……什麼時候看不到的？”